教,母亲带着她同去,难免让母亲受累,还是待回头我得了空,再带她去。”徐清岚直接拒绝了。
章氏尤不死心,还欲再说,徐清岚已道:“再说了,母亲不在,家中诸事总得有人照料。她若与母亲同去,孩儿的衣食谁来张罗?”
章氏十分想说,她嫁进来这么久了,何时为你张罗过衣食?
但到最后,当着徐清岚的面,章氏还是没敢把这话说出来。
他这个儿子,平素沉默寡言,但每次一说到他媳妇儿,他总有一箩筐的话等着她。
待徐清岚离开后,章氏就同李妈妈抱怨:“他这哪里是娶了个媳妇儿,这分明是娶了个祖宗。他这个做丈夫的在媳妇儿面前立不起来,连带着宋氏连我这个婆母也不放在眼里。你看看这满上京,有谁家跟咱们家似的,儿媳的谱儿比婆婆的还大?”
若是先前张妈妈还在,此刻定然又要开始拱火了。
而李妈妈却用家和万事兴来劝章氏。再加上徐清岚那边态度坚定,章氏抱怨一通后,到底也消停了。
宋宝琅并不知道这事,她午后醉酒归家后,径自睡到寅初被渴醒。
她熟稔的去推身侧的徐清岚,嘟囔道:“我渴了,我要喝水。”
徐清岚睡眼惺忪爬起来,用手背试了试水温后,才倒了盏水递给宋宝琅。
宋宝琅坐起来喝完后,将杯盏又递给他:“还要。”
徐清岚又倒了一盏递过去。
两盏水喝完后,宋宝琅觉得自己身上有股酒味,又下床沐浴去了。
徐清岚很困,便又继续睡了。
睡了没一会儿,有人用力摇他:“徐清岚,醒醒,你给我醒醒!”
“又怎么了?”徐清岚被迫坐起来,满脸困顿看着面前的人。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
宋宝琅将自己的寝衣往下拉了拉,露出脖颈上的红痕,怒目瞪着徐清岚:“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