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抱在怀里,只觉心跳如擂鼓。
不知是他的,还是宋宝琅的。
“嗯?你怎么不继续了?”宋宝琅歪着头,樱唇红润,神色迷离茫然望着他。
徐清岚此刻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沸腾,逼着他更近一步,但却被他的理智强行压住了。
不能再继续了。
现在宋宝琅是醉了才会这般,明日待她酒醒了,她会后悔的。
徐清岚不敢再去看宋宝琅那双潋滟迷蒙的双眸,只将人按进自己怀里,沙哑命令道:“睡觉。”
“我不,我……”宋宝琅一脸不满。
徐清岚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抬手将她按在自己的怀中。
她再用先前那种眼神看他,他的理智可能也压不住了。
宋宝琅无法抬头,但却仍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扁嘴道:“你戳的我难受,我怎么睡呀。”
徐清岚额角的青筋迸了迸,当即将怀中的人拉出来。
宋宝琅正要提出抗议时,徐清岚已将她提抱着将她安置在自己身侧,将她的脑袋压在自己肩膀上。
宋宝琅不满的嘟囔了几句,酒意逐渐涌上来,她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鸦羽般的眼睫这才慢慢垂下来。
徐清岚将宋宝琅的衣襟细细拢好,但衣裙上的褶皱,却怎么都抚不平。
很快,马车就行到了徐家门前。
徐清岚将熟睡的人抱回抱朴堂,留了绘春等人在内室照顾后,就匆匆离开了。
绘春拧了湿帕子来给宋宝琅擦拭时,意外看见了宋宝琅脖颈上的红痕。
绘春虽尚未婚嫁,但并非什么都不懂,她心下一惊,留了两个小侍女守着宋宝琅,就去找锦秋和愉冬两人问话。
今日是她们陪宋宝琅去公主府的。
在得知福善公主弄了一堆美男来歌舞助兴时,绘春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人便朝台阶下栽去。
幸得锦秋和愉冬都有功夫在身,二人眼疾手快拉住绘春,才没让她摔下去。
“绘春姐姐,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没睡好么?”锦秋一脸关切的望着绘春。
愉冬也道:“绘春姐姐,你若是没睡好就回去歇歇,娘子那里我们服侍便是。”
绘春摆摆手,扶着廊柱慢慢坐下:“你们同我详细说说,娘子在公主府的事情,事无巨细都说给我。”
锦秋和愉冬不解其意,但还是如实说了。
她们娘子喝醉后确实毫无理智所言,但那是在公主府,且还有宫人随侍在侧,谅那些伶人也不敢胆大妄为的觊觎他们娘子。
那么他们娘子脖子上的红痕,应当是在回程的马车里留下的。
想通其中缘由后,绘春的一颗心才算落了地,然后她又回去照顾宋宝琅了。
那厢徐清岚离开卧房后径自去了书房,在那里沐浴更衣换过一身衣袍后,便去了趟寿春堂。
昨夜他匆促离开,今日既归家,少不得得去向章氏赔罪。
但出乎徐清岚意料之外的是,今日章氏待他的态度十分和善不说,竟然还自我检讨起来了。
“这些时日都是母亲不好,让你夹在母亲和你媳妇儿之间左右为难了。其实母亲也想家和万事兴的,只是你那媳妇儿实在是不成体统……”
李妈妈听章氏又要编排宋宝琅了,便适时将药盏递上去:“老夫人,您该喝药了。”
章氏接过药盏喝了,又打算继续先前的话题。徐清岚已道:“听说母亲今年也打算也去佛寺小住为父亲祈福?”
“是啊,陵州太远了,来回一趟不易。正好去岁来京后,我在庙里给他们供奉了神位,去庙里小住一段时间,也算是尽心了。”
说到这里时,章氏顿了顿,继而道,“宋氏过门后,论理该回陵州老家拜祭你父兄的,但当时你公务繁忙不得空。我看这次就让她与我同去,让她也尽几分孝心。”
“她性子跳脱,又不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