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多少名贵玉佩就有多少,不可能用廉价的玉料去模仿。而且…谢之霁的玉佩竞然与国玺同出一块,若是这玉佩是谢侯爷所赠,那玉佩定是在谢英才身上,可这玉佩如今却在谢之霁手中,只能说明是他母亲的物件。
谢之霁的母亲到底是什么人?
谢之霁见婉儿眼神不定,不由勾起嘴角。
“若是我们去河口县,人员和物资便日夜不停地调动,其中辛苦想必你很清楚。”
粮食、药材、救灾百姓、各路船只等一系列信息,便会没日没夜地一起涌来,让人没有片刻喘息的机会。
婉儿摇摇头,甩开内心的疑问,眼神坚定:“表兄放心,婉儿本就是为此而来。”
谢之霁赞赏地看她一眼,“好,明日我们便去河口镇。”“只是那样的话……“谢之霁顿了顿,转头看向桌子上的那杯药,停了下来。婉儿心里一紧,“怎么了?”
计划应该没有问题的。
谢之霁眸光一暗,淡淡道:“若是如此,你便不能喝下那杯药了。”婉儿:…啊?”
话题转的太突兀,婉儿一时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谢之霁收好地图,道:“稍等。”
他径直出了门,过了一会儿,谢之霁将一脸没睡醒的莫白带了回来,问:“莫公子,你刚刚对我说,若是服下这药,是会出现昏迷症状的吧?”莫白整整三日没合眼,好不容易睡上一觉,又三更半夜被人拉出被窝,困得眼睛睁不开,脑子都迷糊了。
“……”
他不是都说了嘛,基本上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就算睡也只是睡上三日,怎么还问……
婉儿一愣,正想开口问问,谢之霁便将脑袋一团浆糊的莫白送了出去。看着谢之霁关上门,不知为何,婉儿觉得谢之霁的动作有些奇怪,失了以往的从容。
谢之霁看着婉儿望着那碗药出神,道:
“情况紧急,若是你服药之后昏迷,那赈灾……婉儿静静地看着那碗药,这才明白今晨谢之霁接了药后,为什么不直接给她。
可…莫白之前也没有说过会有这样的问题呀。可她也没有机会去问莫白了,婉儿望着解药,心里轻叹,好不容易有了解毒的机会,就这样没了。
婉儿:“表兄放心,婉儿自然以救灾为重,不会让表兄为难的。”谢之霁眸光微扇,"嗯。”
他上前打开窗,将碗中的药尽数倒入江中,动作干净利落。“莫公子为熬制汤药辛苦了几日,虽然并未用,但仍旧是他一番心意。”婉儿一脸心痛地看着空了的碗,明白谢之霁的意思。“表兄放心,我会对他说我已经解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