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在此之前没有传授谢之霁一些经验。直到月落西陲,小舟才缓缓靠岸,黎平猛地惊醒,一个飞步跳到了谢之霁边上。
谢之霁抱着已经沉睡的婉儿,用他的衣服将人裹得密不透风。黎平不由啧啧,打趣道:“子瞻,不是我说你啊,你不能只顾着自己啊,你看看你把人家小姑娘都累成这样了。”
谢之霁神色凝重,没理会他的话,只道:“黎叔,情况不对。”黎平一愣,“什么不对?”
谢之霁看着怀里的人,想起了刚刚的事情。事了之后,婉儿会恢复一些精神,似乎药效过了,但依旧是神志不清,不认人。可一炷香之后,药效便又如潮水一般发作了,每一次都比此前更长,药性更烈。
他也是经历了几次,才猜到的。
“这不是普通的媚药。“谢之霁道,“必须得找解药才行。”黎平听了谢之霁所言,也皱起了眉头,语气凝重:“那草包说,这药是他娘调的,那个毒妇你是知道的,只会制毒,从不解毒。”“我原先只以为是普通的毒药,没想到……“他神色一戾,“这个毒妇,待来日我定亲自杀了她!”
“那现在怎么办?“黎平问,“要不要我去把那个毒妇抓来严刑拷打一番,让她解毒。”
怀里的人不安地动了动,谢之霁眼眸一顿,加快了脚步。“不用,我亲自给她解毒。”
黎平神色一变,“你认真的?”
谢之霁幼身中奇毒,这些年来在他爹的喂养下,吃下去不少解毒的药,血脉之中竟有了解百毒的作用。
只是……极耗血脉。
“你在外头守着。“谢之霁关上门,看着怀里的人,“我自己有分寸。”“还有一件事。"谢之霁神色一冷,对着黎平道:“派人去查一下,她在长宁县有没有心仪的人。”
黎平一愣:“啊?”
还想再问时,房门被猛地关上了,带着深深的不满。黎平看着紧闭的房门,一头雾水,不会吧……应该不会那么离谱吧。屋内。
房门被关上的一瞬,婉儿缓缓睁开了眼,浑身的燥热便死灰复燃,席卷而来,她慌乱地看着陌生的房间,害怕地唤道:“哥哥……谢之霁默了一瞬,决定忽略掉那个哥哥。
第一次的紧致与生疏,让他意识到: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也会是她最后一个男人,无论她心仪的是谁,她永远都只是他的。他上前将人搂住,缓缓地吻上了她的嘴角。他的安抚,确实有作用,婉儿安静趴在他的怀里,深深地吸他身上的味道。就像是有沉香一般。
可谢之霁知道,这种安静却持续不了多久,不出一会儿,她便会浑身滚烫,非得一番云雨之后方可恢复正常。
谢之霁取出一枚匕首,将左手心划开,一股冷冷的带着药香的血缓缓渗了出来。
他将左手伤口处的鲜血喂到婉儿唇边,看着她懵懂的眼,轻声哄道:“乖,喝了它。”
婉儿眨了眨眼,试探地伸出舌头舔了舔,随即皱眉,躲到他的怀里。“不要,是苦的。”
确实是苦的,而且是极苦,苦涩甚至压到了血腥味,那是无数种药材凝结而成,化为他的血脉。
可这是唯一的解毒途径,谢之霁只好将鲜血挤出两碗,随意地缠住伤口。他一口含住鲜血,再俯身吻上婉儿,捏住她的下巴,强行将血灌了下去。可婉儿并不安分,挣扎着想要闭嘴,却被谢之霁强硬地捏着下颌,将血渡了过去。
一口接一口,一碗又一碗。
无论婉儿如何求饶,谢之霁都紧紧钳住她,逼着她咽下苦涩的血。也不知灌了多少,东方既白之时,谢之霁终于松开了她,婉儿体力不支地沉沉睡了过去。
谢之霁等了一阵,她身上的药效再也没有发作。他随意包扎了下手上的伤口,脸色惨白,几近透明,早已失血过多。失血之后,浑身发冷,谢之霁跌跌撞撞地走到床边,靠在婉儿的身边,将她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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