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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烬(4 / 5)

他只会毫不犹豫进入她,甚至用强。

猜到了那种可能,以及后果,他甚至不敢低头吻她。“力量上的绝对悬殊,你不会有任何反抗余地,姜宁安……很傻。”“以为鎏霄台请旨,是为你实现愿望吗。”“还是以为那一夜裙下臣,能代表什么。”“于我来说,皆不过无趣人生的解乏之作,你应知晓一个心怀仇恨之人,他的言行总是扭曲,不值得你以常人的思维揣度。”“我赢得漂亮,不是吗。”

“至少此刻,谢渊或许正在哪个角落里难堪,毕竞他的未婚妻在我这里,想要得到抚慰,更甚…”

话到此处,指节毫无预兆,被少女眼尾滑落的泪水打湿。谢玖背脊一僵,呼吸瞬间滞涩在胸口。

却只是冷然别开了脸。

“姜宁安。“他语气甚至带着点久违的讥诮,“但凡你再掉一滴眼泪,都会让我误以.……你爱上了谢渊的替身。”

“退回原点,好不好。”

“如你所想,谢怀烬还在北魏就是个浪子。”“浪子给不了未来,趁他还没有毁掉你,结束好一”“好。”

轻飘飘的,一个“好"字。

有那么几息,姜娆觉得自己被什么冲得散碎,听着谢玖在说话,那么平静地,薄情地,理所当然地.…每个字都能听懂,可连在一起,姜娆一时间却消化不了,它们究竞代表着什么意思。

又或现实与期待的落差过于巨大,她觉得心脏好疼。泪水已然大滴滚下。

一如谢玖自幼守着心上最僻静的疆土,为他的小姑娘树立禁区,姜娆从前也的确爱慕谢渊,他们都在爱,却并未尝过真正的情爱。那是一种互相的点燃,吸引,欠缺哪一方都不行。所以这年,甫一在彼此身上触到滋味。

因内里底色不同,谢玖自幼无依,习惯了一个人拆解所有,且凡事作最坏的打算,所以一边沦陷,一边抗拒,回避,并在几次失控后选择急流勇退。姜娆恰好相反。

自幼浸在爱里的姑娘,在以她自己的方式进击。且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已经在生命中打下烙印,姜娆觉得自己退不回去了,就像她已经,找不回“爱”谢渊的感觉。所以,真是输得挺惨的了。

浪子,解乏之作,谢渊或许正在哪里难堪,我赢得漂亮,很傻,趁我还没有毁掉你…….

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

一个轻飘飘的"好"字,姜娆答应得干脆利落。与之伴随,少女忽然用力将他推开。

她回神得过于猝然,起身下地的动作过于急促,将阁楼的木质地板踩踏得发出凌乱闷响,风一般地夺门而逃。

伴随她一连串动作,谢玖也刹那起身。

本能要追。

理智却在踏出第一步时,猛然拉扯住高大的身形一晃,步伐滞于原地。追出去意味着前功尽弃,谢玖从来不做无用之功。恰也是此时,少女忽又冲了回来。

“啪”地一声一一

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蕴着极怒,甩在了男人面上。猝不及防,被这一耳光扇得微微侧过头去。谢玖苍白冷硬的下颌,在这夜月光下绷出刀锋般的剪影。“谢怀烬,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从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永远不会……”“姜宁安从前真是瞎了眼,才会被你这样的混蛋扰乱心绪!你以为你是那个赢家吗?你才不是,你不过是个玩弄人心的坏种,你不值得被人怜惜,你不过是恰好有几分姿色,且恰好处处都像谢渊罢了!”“我恨你,恨你…永远都不要原谅你,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昙泗山的风,掀起薄纱,卷进室内。

携着远方隐隐传来的,尚未彻底散去的悠扬乐声。原本守在楼道口的别哲,被这动静惊扰,再也忍不住冲了进去。恰好跟提裙奔离的少女擦身而过。

短短几息。

别哲尚不知该去追姑娘,还是打手语问询情况。忽然一声闷哼一一

缕缕鲜血,毫无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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