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顺了事情前因后果,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想到万候义事先的交代,以及万一被抓回戍边的下场,一下子便清醒了过来,“人、人呢?她在这桌菜里下了药,定然此时跑不远的!”“随我一道,我们几人分散去追!”
语罢,他凝视着张询,神色犹豫,下一瞬还是唤了惯用的自己人,“虎子,你留在客栈及其四周,一个个盘查,问清那女的是何时跑的,这两日可有异常?”
说着,便招呼着其余几人,一道策马疾驰,出门搜查,彼时刚至寅时,家家户户正在睡梦之中,几人若是挨家挨户一一叫醒盘查,动静便有些大,只得以怀柔之策问询。
问了一会儿,几人便已经四散开来,张询御马疾驰,径直向驿站去,拿了纸笔,洋洋洒洒写下大半信息,旋即便陡然脱离了搜查的队伍,只身往相距最近的骨鸣驿去。
快马加鞭,于四日后,将婉儿出逃的消息送到了戍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