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说话，我们还是长辈与晚辈之间的关系。”听到姬黄的名字，叶婵娟就打哆嗦。这是深入骨髓的恶心感所带来的战栗。有时候叶婵娟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才会被姬黄那蛇精病追求，并且打不得骂不得，一旦叶婵娟下手大骂，就是′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深处用脚踹′了。
现在周正卿居然拿姬黄调侃她，叶婵娟好悬稳住，才没有立即翻脸。叶婵娟鼓着腮帮子不想说话，周正卿和张少卿对视一眼，换张少卿开口道。“现在这情况，需要从明转暗。而暗中，大概需要有三件事需立即去办。“哪三件？”
“第一，重新勘验尸体。凶手伪造现场，但致命伤和真正的杀人手法，往往藏不住真相。需请最好的仵作，避开旁人，秘密再验。”张少卿款款而谈。“第二，查那′癸西申命′！爹既然说记不清，或许朝中档案、旧年卷宗里有记载。此事需绝对可靠之人去查，避免打草惊蛇。”“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她顿了顿，目光投向窗外依旧呼啸的狂风，“查凝香斋本身。”
周正卿：“凝香斋？你是说，这铺子…
聂尚书这时候，总算开口道。“一个胭脂水粉铺，为何会在三更半夜，成为凶案现场？死者是铺子里的人，还是外来者？铺子的主人、账目、往来客户，尤其是近期的异常，都必须查清。这或许才是凶案发生的真正根源，而非那五个被推出来的替罪羊。”
周正卿深吸一口气，率先打破了沉默：“尚书大人所言极是。是下官先前想得左了，只盯着那五个囚犯和所谓的′铁证'，险些入了他彀。这凝香斋，确实蹊跷万分。"他转向张少卿，眼中恢复了锐气，“张大人，你心思缜密，依你之见，这凝香斋该如何查起？”
张少卿走到书案前，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光滑的桌面，沉吟道：“明暗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