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交缠后抱着对方耳鬓厮磨的样子。
金莲放下手中的东西,不打算起身:“这位姐姐,我染了风寒,身子有些不适,还请谅解我不能同你行礼。”
阮泱一心想尽快些拿了东西走人,不愿与任何人起纷争,便开门见山说明来意。
金莲见阮泱有些憔悴的模样,心中倒更加确定婢子们同她说的话,譬如,她惹了宁羡不高兴,早在很久之前便失了宠,如今只是厚脸皮的赖在宁羡身边不肯走。
阮泱在金莲心中已是一个奈她不何,反要来找茬的妒妇。
她手中抛着双鱼玉佩道:“我可从没看到过什么玉佩,这里没有,你还是去别处吧。”
屋里全然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翠浓等人见了,倒都在等着看阮泱的好戏。
她平常柔柔弱弱的,遇见事除了哭,还能做什么啊?
阮泱懒得与她费口舌,反正都要走了,和宁羡彻底撕破脸又能怎么样?她不屑,也没有必要和这里的人使什么心机手段。
金莲见她步步紧逼,难免觉得有些压迫:“姐姐是要搜身吗?”
“……我受伤了,你就不怕他回来责怪你吗?”
阮泱立在她面前,不跟她废话,揪起她的衣领,将少女的身体摔到案上,随后面无表情的抠开对方的指缝,将玉佩拿了回来。
金莲吃痛,忍不住轻呼一声,泪眼汪汪地吮吸着破了皮的手指。
事后阮泱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底气,也许是骨子那份天生的韧劲儿觉醒,觉得她再怎么爱一个人,也不能丢了尊严。
翠浓扶起金莲:“你,你怎么可以随便伤人?等公子回来了,你怎么交代?”
阮泱不予理睬,将玉佩牢牢握在手心,便起身去开门了。
“吱呀——”
阮泱一只脚才踏出门槛,便被道忽然出现的背影撞上了脑门,她吓了一跳,踉跄地往后倒去,顷刻间,腰身却被只结实的臂弯搂住。
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黑影从下抱起了她的双腿,然后伴随着久违的莲花清香,身体一下子悬在半空中,周围的景物也都围着她旋转了起来。
宁羡一下马,便飞也似的冲向阮泱所居之处,本想给阮泱一个惊喜,哪知道好巧不巧的在门口碰上她了。
他不顾周遭僧人和婢女的目光,见阮泱的第一面就恨不得将人亲晕。
他抱着阮泱转了好几圈,觉得累了就将人抵在门窗上,倾身朝少女的小脸和小嘴柔柔地蹭去。
亲热半天,他却察觉到对方的冷漠,宁羡问道:“喂,你想不想我?”
久违的亲热,阮泱被弄得双腿发软,心脏一抽一抽的疼,她闭眼拼命忍住泪水,一言不发。
“要走?你还在生气吗?”
宁羡视线朝下,见少女手中缠着根红线,而掌心里是那块双鱼玉佩。
他蹙眉,那是她和陆文瑾的定情信物。
“你要去见谁?”
本就摇摇欲坠的安全感,在这一瞬间完全崩塌了,他阴恻恻冷道:“我不在的这些天,背着我去见旧情郎了?”
阮泱睁眼,两行清泪不争气滑落,他先背弃诺言先,现在倒还怀疑起她来了。
来不及躲开,宁羡也不在乎她会不会痛,只一个劲儿地死死捏住她的手腕,将她手里的玉佩拽出。
“你要干什么?”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玉佩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阮泱瞪大了眼睛,唯一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被销毁,她心中气愤难当。
宁羡胸口微微起伏着,叹道:“好了,你不要再跟我置气了,我会不高兴的,我们回去休息。”
字里行间都是道歉,可却没有一丝服软的意思,反是像命令警告。
阮泱咬牙,眼泪却无助地落下,这段日子她交付真心,将宁羡视作自己唯一,甚至甘愿为他生儿育女。
可她遇人不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