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寝居,轻薄我的女人。”
“殿下,仲临怎么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宁羡道:“误会?这么多丫鬟婆子可都亲眼看见了,你们倒好还推脱起来了?还好是孤来的及时,若让表弟真犯了错,你们如何堵住悠悠众口?又如何面对我无辜的阿蘅呢?”
妇人还处于半懵的状态,她回过神,见儿子满头是血,昏迷不醒的,这才颤着声让人去请了大夫来。
这和朔北的联姻才定下,出了这档子事儿迟早会传到朔北王耳朵里,婚约泡汤不说,还将人给得罪了。
虽说死人的嘴最严,可在场人众多,若说都灭口太过惹人注目。
定国公姗姗来迟,看着榻上昏迷不醒的儿子,长叹道:“这好端端的怎么盯上人妻了呢?”
大夫,忙活好一阵子才将血止住,随后将伤口包扎好对定国公道:“公子伤势太重,又是在脑袋,此番必须好好修养,否则人会痴傻……”
定国公听罢脸色一变,什么时候晕过去不好,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巴蜀那里该派谁当主帅才能让他放心?
妇人把怒火撒在了宁羡怀里的女子,一时间忘了此女的身份:“殿下,咱们才是一家人,定是那个不要脸的小贱人红杏出墙,你应将这不守妇道的狐媚子乱棍打死才是!”
宁羡抱着还在哆嗦的阮泱,冷笑:“打死?你们敢动她试试?”
妇人咬唇不敢多言,宁家的江山虽是季家在做支撑,但宁羡也不是个软柿子,他手里还有皇城的禁卫军。
宁羡不屑于和一个妇人有口舌之交,便转身对定国公说:“国公,此女乃是我的外室,却因表弟醉酒不慎轻薄了她,孤本该要你们讨要个说法,可谅在表弟与孤多年的情分上,此事就做罢。”
“只是孤原不原谅不要紧,但这么多人知晓堂堂国公嫡长公子,竟要霸占他人妻妾,军中那些人会如何想呢?”
定国公道:“殿下想做什么?”
“既然表弟受了伤,就不劳烦他了,孤一人带领兵马出征便够了,还望国公信任孤,将虎符暂时交予孤保管。”
“可此女砸伤我儿,必须……”
宁羡看了眼阮泱,犹豫片刻,冷道道:等人醒了,如何处罚您说了算,只要不残,留她一口性命便可。”
……
等人走后,屋内又安静了下来,宁羡将方才擦拭血迹的手帕,从角落里拿出来,随后扔在炭火里燃烧成灰烬。
昏暗烛火下,粉蓝色纱幔后,一道朦胧的倩影斜卧在软枕上,即使有纱幔阻挡,宁羡也能隐约看见起伏的雪团。
药效最烈时已过,但阮泱还处于半模糊的状态。
宁羡听见里头的动静,他蹙眉,一把抓下帘子,映入眼帘的便是阮泱双颊绯红地躺在榻上。
少女一只手紧紧握住胸口的肚兜,榴红的唇间不断发出闷哼声。
阮泱才脱离险境,醒来第一时间看见宁羡,心中不由得酸涩起来,她顾不得差点被人欺辱的身子,甚至卑微的想,宁羡是否会疑心她红杏出墙,最后不要她。
她有些哽咽说:“我没有……”
见阮泱满脸窘迫,泪水涟涟地望着他,宁羡冷道:”中药了?”
阮泱尽力掩饰掉自己身上的尴尬,想了想点头。
而宁羡眉宇间未露出一丝同情,反而带着一股嘲讽:"谁干的?"
见她不语,便嗤道:“你自己?”
阮泱听罢,眼底酸楚难堪,他竟然是以为自己用了这种下作手段来故意引诱别人的吗?
她咬唇:“我没有……”
“想让我做解药?”
阮泱呼吸一滞。
宁羡在榻边坐下,用指腹将少女的唇揉了揉:“可我今日心情不佳,并不想与你圆房。”
面前的少女越伤心,他心中的快感就愈发强烈,他可太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