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起,但房舍皆毁,还恐后续寻仇,这些部族子民便跟随父亲的军队一起在边境安札。”“这些人本就适应北地气候,世代野外生活后稍加军队的锻炼便有了一般兵士难以比拟的强悍武力,他们为了回报父亲自愿留在父亲身侧,成了那队被骨哨驱使的暗兵。”
“哈……哈哈哈…原来我一直以来都是恨错了人,还杀了救我族人性命的恩人。”
温鹤堂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形容和他酷似的年轻男子,不再说一句便猛地朝着裴执的刀剑撞去!
人倒在血泊里,看着惊慌抱着自己的年轻男人,想要抬手去触碰。“你的眉眼和她一模一……“他最后眼前出现的是那个在家中等他眉眼温柔的妻子,他无声的喃喃道,“阿兰,终于我要去陪你了,我好想你……”看着怀中彻底咽气的温鹤堂,在场的众人沉默着。宋徽玉捏着手中的骨哨,只觉得心中凄楚万分。昨夜温言儒找到她,亲口将这枚骨哨的来由说清,这骨哨是裴姝赠给李珏,他却不知道这骨哨可以号召兵马,只当恩人的信物,是以昨夜她便尝试着吹响……这些人竞然就潜伏在京中,当即便定了今日之计。一个本不起眼的小物却不想成了今日成功的关键一步。温鹤堂,谋害亲女却害错恩人,何其悲哀。这些人何尝不都是如此?
此时,原本阴霾的天上,一道金光透过层云落下。落在殿中满地的尸身残骸上,也照在众人的脸上。宋徽玉原本周身的森寒被阳光温暖,被人自身后揽住。扭过头,只见裴执正看着她,那双满是伤痕的手紧紧握住她的掌心,温柔的和她说。
“卿君,我们回家。”
正文完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