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无能狂怒的狗。”
他瞥一眼骇目圆睁的徐圭璋三人,朝卢逸招招手,“与你这样的小畜生说多了都是浪费口舌,这赌约既能改,那便改一改吧,将你带来的人都喊上来,我一人就能将你们都给收拾了。”
“如若你们打不过我,一碗辣椒水也少了,十碗倒能凑合,喝过了,再名自绕城一圈,一步一叩首,向我徐家认罪,这事就过去了,如何?”徐之翊猛地咳弯了腰,厉声阻拦,“你给我下去!这儿没你什么事!”卢逸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忙将蒋鸣与另一人也喊上戏台子,抖着肩发颤地笑,逼近一步问:“徐四姐姐此话当真?”江修点点头,“我说话向来算数。”
又侧身淡瞥徐之翊一眼,慢步行过去,蹲在徐之翊身前,低声警告:“听着,以后长长脑子,再睁大你的眼睛看看,像他这样的小畜牲该怎么教训,以后没那个本事就别冲在前头。”
说罢将三人使力一推,朝底下远远围观的寒门学子喊:“接住他们!”旋即笑了笑,朝卢逸招手,“来,你先上。”卢逸哪里将他当成一回事,浑身血液沸腾起来,只想着尽早结束这赌约,好痛快出一口恶气,随便握了握拳就往江修面门上袭来。江修猛然横腿一脚,砰地一声,直接将卢逸踢下了戏台子。满楼静寂,连徐之翊都惊骇得忘了眨眼。
江修拧紧眉头,稍稍扭了扭脚踝,“啧,还是劲小了点。”卢逸被瑞得带翻一桌吃食,碗碟稀里哗啦杂碎一地,汤水浇灌在他琥珀色的袍子上,好不狼狈,卢逸三两下爬起来,气急败坏朝蒋鸣喊:“还愣着干什么!上啊!”
蒋鸣匆匆回过神,想着那个新赌约,与另外四人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底窥清一个信息,这徐四姑娘身手不一般!
……若是这样,那他们绝不能输!
蒋鸣到底是更厉害些,耍了个拳风就往江修那头去,江修笑声迭起,一个挑棍熟悉手中的长棍,接着便是一个回身抽棍,将棍尖狠狠往蒋鸣肩胛骨上砸!都说烜赫将军用兵如神,一手长枪出神入化。也无人知晓,其实江修最善用的,是少林棍。他三岁起便跟在金光寺的武僧身边学,少时虽顽劣,少林棍法却是实打实地都学到了精髓。
蒋鸣吃痛往后趣趄,又与余下四人互相睇眼,打算一并速战速决。之后,便是江修始终噙着一抹笑来戏耍他们了。徐怀霜与任玄守在外头,冷静进了处茶摊,茶摊老板四十来岁,穿一身青灰粗布麻衣,倒茶间眼神直直往醉仙楼里面望,一时不慎茶水浇淋在徐怀霜身上徐怀霜忙避着身子躲开,不防还是打湿了些。茶摊老板哎哟两声,忙取了帕子替她揩茶叶,“哟,对不住,真是对不住,这位贵人,我看您也盯着醉仙楼里面,听说这楼里有贵族公子在设赌,您可是认得里头哪位?”
见徐怀霜看来,茶摊老板挠头笑笑,“我也是个爱瞧热闹的,若不是要守在这做做小本生意,我早撒腿进去看了,只是问问,只是问问,我替您另外斟茶!”
“无妨,无妨,就这壶吧,"徐怀霜拦停茶摊老板,与任玄起身另换一张桌,捧着茶盏不曾喝,倒吩咐任玄:“你进去,随便找个话头骗几个寒门学子出来。”
任玄:“大当家的这是要?”
徐怀霜指腹绕着杯缘打圈,沉思几晌,压低声音道:“此事闹得大,不肖半个时辰卢鸿光便会赶来,朱岳已经去请卫指挥使了,咱们要赶在卢鸿光前头咬死卢逸犯下的错,这其中关键便在那群寒门学子身上。”任玄恍然明白过来,笑骂:“我就说你怎不进去帮徐四姑娘,怪哉,原来是在这蓄着力呢!”
言讫,便一脚迈进了醉仙楼。
茶摊只剩徐怀霜一人,那茶摊老板押着脖子偷瞄她一眼,不一时捧着一壶新茶过来,与她寒暄着:“贵人,里头到底是个什么事?我先前瞧一堆学生打扮的公子哥进了楼里,没多久就闹了起来,后头进去那几位倒瞧着光鲜亮丽,莫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