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也多些,其实盛都城里厉害的姑娘多的是呢,都是靠自己,去年我在坊间替人出头,便是一位姑娘的荷包被贼偷了,正巧我那日出门带了家丁,没几下便给追回了,那姑娘看着柔弱,逮着人了就将那贼当御暴打一顿,很是威风呢!”
徐蓁蓁扇一下浓密乌黑的睫毛,忽然问:“如今叫家里约束着,只能做个老实本分的世家女,若日后有机会,该做些什么好呢?”她心思活络得厉害,几乎是立时就翻身坐起,笑吟吟打了个头阵,“我若有这样的机会,便要开家点心铺子,做些姑娘爱吃的点心,少放些糖霜,外头那些铺子里的点心当真是一个赛过一个的劓甜!”“潘姐姐,"徐蓁蓁笑弯了双眼,“你呢?”潘敏珏垂着纤细的颈,指尖攥着绢子绕来绕去,略一沉思,笑道:“我想,我会在坊间开一家专门习字的私塾,供一些刚启蒙的孩童学习。”徐徽音讶然望她,“潘妹妹,我以为你会说些与络子有关的呢,你的络子打得那样好。”
潘敏珏面上有几分羞赧,“我的络子打得虽好,却也不能代表这就是我最爱的玩意,比及络子,我还是更喜欢写字,络子嘛,或许是为了别人而打,写字却是为了我自己。”
徐徽音有些懂了,涂满口脂的红唇磨一磨,便笑道:“这样一说,倒是我,好像暂时想不出什么想做的了。”
话音一停,又去问江修。
江修懒洋洋看着手中的词集,心中想的是徐怀霜那夜在将军府写字的模样,便觉得她应该是喜欢这些文绉绉的东西的,但也有些摸不准,便朝徐文珂轻抬下巴,“问我做什么?这不还有个没问的么?”几双眼立时都落在徐文珂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