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这事虽说是为了她好,但确实说起来也没有那么的理直气壮。“哪里用负荆请罪呢,“沈禾笑着笑着歪起了头:“好哥哥,你趴床上,让我打几巴掌就是了。”
季松:…”
季松干笑两声:“确实,现在天还冷,欢好前后都要洗澡,挺不方便的,过段时间再说吧,我不急…
季松敢负荆请罪就是因为沈禾脾气好,根本不会打他;季松如今服软的原因也很简单:沈禾真的会打他屁股。
自打上回沈禾打了他,忽然就拿捏到了他的命门。要说挨打……确实不疼不痒,别说两巴掌,就算二十巴掌、二百巴掌、二千巴掌也打不出个毛病来,可能羞死个人呐。此后,季松倒也不提云雨的事情了,就是每每哀怨地望着沈禾叹气,活像个夫君在外口口养小的小媳妇儿,看得沈禾哭笑不得一一这都叫什么事啊?这人真是不知羞。
对方不知羞,沈禾就厚着脸皮当没看出来,一门心思地泡茶喝一-原先她喝玉泉山的水,那里的水好喝啊,宫里的皇帝后妃、外头的王公贵族、官员富商也都买玉泉山的水喝。沈禾自幼把药当饭吃,指不定哪味药就和茶冲了药性,所以她习惯喝白水,或者喝汤羹。
到了这里,季松又住在营地附近,喝用都是井水,沈禾总觉得有一股怪味,就像是鱼腥味;后来和季松说了,季松惊大了眼睛,说她舌头刁钻,居然连这个都尝的出来。
沈禾大惊,季松就把她拉到了井边,一低头就看见里头养了两条小鱼。季松说,养条鱼下去,倘若水不干净,鱼直接就死了;鱼活着,水才能放心地喝。沈禾没了脾气,开始认真钻研茶道了,起码用茶叶把水的土腥气鱼腥味压下去啊。
如今已经到了二月,再有不到一个多月,今年的新茶就下来了。思及此,沈禾愈发开心,身前却压下个满脸阴郁的人。“想什么呢这么开心?"季松浑身的不痛快,却见沈禾递了杯茶水过来:“子劲你尝尝,我最近茶艺大涨啊。”
季松接过茶杯又放到桌子上。他眉头紧锁:“我不渴,我饿。”沈禾眉毛挑了挑,忽然低头笑了。
季松越发委屈:“不是,我好歹是你三媒六聘的夫吧?我……我这过得,比那契兄弟还差呢。”
沈禾喷笑出声。
当今世道重男轻女嘛,好多人家会溺死女婴,到了最后,好多男人娶不到老婆,只得找个年轻的男人一块过日子,他还得给人一笔不少的钱,可以说除了男女不一样,契兄弟和夫妻没多大的差别。见沈禾笑了,季松越发来劲儿:“苗儿,你强我也可以。”沈禾揉了揉头疼的眉心,方才笑着抬头望他:“子劲,过年时候咱们去拜访张总爷,夫人和我私下谈话,你还记得吧?”“记得,"季松有些诧异:“她跟你说什么了?”到底在人家手底下做事,日常的交际少不了,沈禾和王夫人见面还挺频繁的;听沈禾的意思,似乎两人私底下谈了些什么。“记得就好,“沈禾叹息起来:“其实,原先在外面逛,也是因为听王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