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游刃有余的,掌控着她的情欲。
姜幼眠毫不掩饰地开始回应他的吻,细白双腿圈住他的腰。墙壁上,还挂着那幅画。
她一身红衣,明媚绝色。
仿若像此刻这般,在他身下绽放。
那是他无数个难熬长夜里,最宝贵的救赎。这场荒唐,持续到后半夜。
姜幼眠有些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但又舍不得睡。她趴在谢云渡怀里,捏着他的手指把玩:“婚戒是什么时候准备的?”直觉告诉她,那钻戒他早就准备了,只是在等一个机会。谢云渡沉吟片刻,只说:“三年前,具体时间不记得了。”那时他带她去见了祖父,回来后便开始计划结婚的事了。但念着她年纪还小,所以他打算等她大学毕业后再求婚。哪知道这小家伙竞那么狠心,扔下他跑去英国,三年都不回来。想到这儿,谢云渡掀开眼帘,抬起她的手,惩罚性地咬一下,怀中的人疼得瑟缩,撅嘴骂他:"哎呀,你属狗哒。”她现在胆子是越发大了,渐渐的,似乎又变成了以往那个娇惯的小戏精。那点小孩儿脾气都只用在了他身上。
对外,还是要演一演的。
毕竟,如今是谢太太了。
谢云渡也不恼,任由她又打又骂的,本就没什么力道,跟小孩儿撒娇似的。他抵着她的额头,嗓音沉沉,眸色如墨:“以后要再敢跑,我就把你锁家里。”
囚在一个只有他的世界。
姜幼眠被这话吓得怔了一瞬。
他不像是在开玩笑。
可她觉得有些委屈,虚握着的拳头又朝男人的胸膛捶一下,并控诉他:“你好凶啊。”
谢云渡怕真的吓到她,并未再说什么,只柔声哄她睡觉。偏怀里的人闹别扭似的不肯睡,嘀嘀咕咕地说着话。最后甚至还抛出个假设问题来。
“谢云渡,如果……我说如果,我在那三年里若是结婚了,你要怎么办?”这个问题姜幼眠在伦敦时也想过的。
他们分开的几年里,谢家或许会给谢云渡找个门当户对的姑娘联姻,真到那时,她肯定就不会再回京市了,和他有关的一切,她都会试着忘记。似乎觉得她这个问题有些幼稚。
男人很轻地嗤笑了声。
抱着她的手缓缓收紧。
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她见他喉结滚动,语气淡然自信:“我会把你抢回来,这又不是什么难事。”
他俯身逼近,无名指上的婚戒映着光,双眸中暗流汹涌,一字一句敲在她耳膜上,气息灼热:“再不济,做三也行。”“毕竞我这具身体,能让姜小姐爽。”
这些话,虽带着一股风流气。
但每个字都像是浸着近乎野蛮的势在必得。姜幼眠彻底怔住。
她没想到,一向清贵倨傲的谢云渡,竞会甘心当……真是疯了。
她觉得有些心疼,仰头亲了亲他的嘴角:“我才舍不得呢。”谢云渡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修长手指捏住她下巴,眸色偏暗:“既然不舍得,那就再来一次,就当是谢太太心疼我了。”
姜幼眠在家待了几天,晚上压根儿就没怎么休息过。谢云渡太会折腾人了,又没个节制。
所以,她白天都用来补觉了。
晚上吃饭时刷到财经新闻一一宁家长女宁毓即日起接手宁氏集团。果然是女强人。
姜幼眠还挺佩服她的。
看见宁毓的名字,她又突然想起几年前,这位宁大小姐曾故意在她面前说的那句话。
有高僧断言,谢云渡在三十二岁之前不可能结婚。高僧?
三十二岁?
她想着待会吃完饭,让谢云渡把结婚证发给宁毓看看。这位宁总的反应肯定很好笑。
思及此,姜幼眠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坐在她对面用餐的谢先生放下手中筷子,拧眉,抬眼看她:“傻笑什么?”饭还没吃几口,就去看手机了。
真不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