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咬上她的唇。
很快又离开,贴着她的耳廓,语气危险:“回去再收拾你。”这大庭广众的,姜幼眠羞赧地红了脸,早已无心观看婚礼仪式了。直到台上两人交换戒指后,她脸上的热气才堪堪散去,脑子恢复清明,又去哄他。
“我错了嘛。"她急忙抓住他的手臂,软软地撒娇道歉。她可不想回去被他狠狠收拾。
谢云渡似乎不吃这套,不动声色揽过她的腰,没说话。姜幼眠这下倒老实了,不敢挣脱。
席间,有人过来敬酒,被谢云渡拒了。
偶尔听见别桌几个富太太在议论。
“谢先生和姜小姐真是恩爱,如胶似漆…”“对对对,他们感情真好,听说已经结婚了。”恩爱?
或许是。
但在这晚,姜幼眠只感觉到了谢先生的恶劣,还有那不上不下的极致折磨。她的手被领带捆住。
男人湿热的吻自上而下.……
她难受至极,脚趾无助地蜷着,求饶似的喃喃地喊他名字:“谢云渡。他没应。
昏暗灯光下,男人抬起头,修长手指抹去薄唇上的透明津液,嘴角勾起一抹很浅的弧度,又俯首而去,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姜幼眠脑子晕乎乎的,被他勾着,也不给个痛快。一咕噜的,什么好话都说了。
但都无用。
男人的心像是铁打的,怎么都不肯放过她。直到她哭唧唧地说出那句:“老公,我错了~”谢云渡这才止了动作,单手不疾不徐地解开皮带。他贴着她的唇齿厮磨,喉间滚出声愉悦的哑笑:“宝宝,记住了,我们…”“夫妻一体。”
话音一落,姜幼眠忽的嘤咛了声,身子止不住的轻颤。这段时间,姜幼眠重新开始跳舞,经过考核,进入了国家歌舞剧院。最近演出不多,她挺清闲。
但谢云渡似乎很忙,每天下班回来,还要去书房加班。连着一周都是如此,有些反常。
怕他又因为工作劳累拖垮了身子,这晚,姜幼眠洗了澡,坐在床上左思右想考虑之后,决定去书房看看。
她有些踌躇地叩了叩门,又轻轻推开。
谢云渡坐在宽大的书桌前,鼻梁上架了副细银边眼镜,深灰色衬衫顶端的扣子被解开,袖子被挽至小臂,手中握了支笔,端方禁欲。见她进来,他放下手里的笔,仰靠在椅背上,冲她勾了勾手。“过来。”
姜幼眠极着拖鞋走近,下一瞬,就被他揽了腰,跌坐在男人怀中。对于谢先生动不动就抱她亲她的行为,姜幼眠已经习惯了,坐在他腿上,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了桌上的画纸。
那纸上,是一笔一画细致勾勒起来的婚纱雏形。“你……这几天都在画这个?”
姜幼眠不禁诧异,万千情绪在心中翻涌,眼眶逐渐湿润起来。她原以为他是工作忙碌,没想到,竟是为了她。他在设计婚纱。
可对于非专业的他来说,这是件很难的事。他却亲力亲为。
要说不感动、不心疼,那是假的。
“嗯。“谢云渡轻应了声,单手圈着她,另一只手将那画纸拿起来,“还有些细节没完成,原打算给谢太太一个惊喜,但又怕你不喜欢。正好,看看有哪些地方需要改动。”
他语气温柔,在征询她的意见。
在这件事上,有足够的耐心和尊重。
只因,他想给她最好的一切。
“喜欢,我喜欢的。"她抱着他,埋首在他颈间,亲昵地蹭蹭,“但你不用这么辛苦的,我心疼呢。”
谢云渡单手托起她的脸,眉尾轻挑:“真心疼我?”见她点头,男人嘴角缓缓上扬,不紧不慢地将手中画纸放入抽屉中,又把怀里的人放在书桌上。
他俯身下来,眼底眸光晦涩不明,语调散漫:“是真是假,要检验后才知道。”
说完,谢云渡便含住了她温软的唇,细细碾磨着,愈来愈凶。真丝睡袍带子被轻易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