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这么说的话,他肯定是看过监控了。
谢云渡微微蹙眉,倒是任着她咬,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无论她对你说过什么,都别胡思乱想,我是我,谢家是谢家。”虽然知道他在安抚自己,但姜幼眠还是故意说些话来逗他:“这事儿可不好说,若你母亲给我两个亿让我离开,我还是要考虑一下的。”话音刚落,屁股就被他拍了下。
重重的惩罚。
男人嗓音冷了下去,俊逸眉头不悦的皱起:“这点破钱就满足了?”只他之前给她置办的那些房产都远不止两个亿,真是没出息。姜幼眠瘪瘪嘴,仗着有伤在身,更是肆无忌惮:“"两亿呢,我可能一辈子都挣不到这么多,是个人都会眼红的好不好。”说来也奇怪,谢老爷子和宁棠应该都知道姜氏有困难,怎么不用钱收买她?现在想起来,她可真是亏了。
早知道,就该先讹那位宁女士几个亿。
谢云渡笑骂她是个没出息的小财迷,并淡声提醒:“姜幼眠,野心大一止匕〃
男人灼热的气息扑洒在耳畔,抛出致命的诱惑:“拥有我,你未来会收获很多个两亿。”
这话,真让人心动。
可她哪敢有什么野心,玩笑而已。
就这样顺其自然,平平淡淡的也好,她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不过,拥有他?那可以考虑。
姜幼眠不说话,在他怀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闭上眼睛,很快就有了困意。睡意朦胧间,她察觉到自己的手被握住,紧接着,一阵温凉触感,纤细手腕赫然又被套上那只白玉镯。
知道她没睡着,他低声在她耳旁说:“以后不准随意取下来了。”有些东西,不需要挑明就能心照不宣。
就像她虽没告诉他宁棠对她说过些什么,但他知道,她没有安全感,也退缩了。
所以他要一步步替她把安全感找回来,让她再没办法逃避。第二天,姜幼眠就收到了一笔巨额汇款。
她笑着说他幼稚。
不过,是真的被谢先生的行为取悦到了。
住院期间,姜幼眠也不跟他唱反调故意折磨人了。只是偶尔夜间会被疼醒,谢云渡会第一时间帮她拿止疼药或者叫医生,她行动不便,他每天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她,无微不至。
接下来的恢复期还算顺利。
在康复医生的指导下,姜幼眠渐渐的能平稳行走,膝盖也不会时不时的疼了。
两个月后,林粟粟给她发来消息,说是要回国看望乡下的母亲,顺道过来看看她,评估一下她的心理状况。
如果不是母亲和姜幼眠,林粟粟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足京市。两人选了个私房菜馆,姜幼眠请客。
等餐的间隙,林粟粟喝一口茶,询问她最近情况。“还行,只是偶尔还是会失眠。”
睡眠是个让人头疼的东西。有时候睡不着,谢云渡会想些法子让她入睡,但不是吃药,一折腾就是后半夜了。
林粟粟一针见血:“是担心右腿不能完全康复么?”姜幼眠点头。
与其说担心,不如说是焦虑。
她想快点好起来,重新站上舞台,如果失败了,自己倒是能承受,但她担心谢云渡。
他付出了那么多,她不愿看他失望。
她知道的,谢云渡比她更在意自己,某些东西,几乎成了执念。作为一名心心理医生,林粟粟看见她病情好转,自然是高兴的,又尽力宽慰她:“你别太有压力,那么难熬的三年都过来了,现下最重要的,是开心。“我相信,这也是你那位谢先生想要看到的。”“好,听你的。"姜幼眠认真应着。
两人浅聊了会儿,林粟粟去了洗手间,服务生相继将菜呈上来。等了好久,姜幼眠都没见她回来,怕她出什么事儿,正欲起身去找,就见谢云渡神色清冷地推开包厢门进来。
她有些惊讶:“咦,你怎么来了?”
“带你换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