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了块排骨放进嘴里,须臾,对她竖起大拇指,赞叹道:“粟粟姐,你这堪比大厨水平了。”
“色香味俱全,和我之前在银粟居吃过的味道有些像。”她突然就有些怀念国内的美食了。
“银粟居,是……饭店的名儿?“林粟栗拿了勺子给姜幼眠盛汤,垂着眼帘评价:“好奇怪的名字。”
她又开玩笑说:“老板应该也是个怪人吧?”之前她领教过的,京市那些有钱人里,可有不少怪人。那汤还冒着浓浓热气,姜幼眠对着小碗吹了吹,淡声同她聊起来:“不是呀。”
“魏二哥人挺好的。”
她随口一句话,却让林粟粟慌了神。
白瓷勺"叮"的一下落回碗中,脸上的笑意不在,她怔怔看着姜幼眠,喉头却是异常干涩:“你说,老板是…魏二?”姜幼眠正吃着东西,没注意到林粟粟的异样情绪,她只当是闲聊:“对啊,魏二哥在家中排行老二,真名叫魏延鹤,还是单身哦。”说着,她轻笑了声,抬眸打趣道:“银粟居、林粟粟?你们好像还真有缘诶。”
“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林粟粟有些恍惚的垂着头。
手指捏着勺子,心不在焉地搅动着碗中的汤汁,心,也被搅得乱糟糟的。有缘吗?
大概是吧。
只是,有缘无分而已。
眼看着就到了年底。
肖家在意大利那边有个项目,老爷子发了话,说是过完年之后,让肖程东过去跟项目。
目的当然是为了锻炼他。
肖老爷子的原话是:“你也老大不小了,总不能游手好闲一辈子。”肖程东没什么大志向,更别说去国外磨练了,所以最近心情低落,组了局找朋友们玩儿,顺便诉苦。
魏延鹤拿一杯酒,笑着劝他:“你们家老爷子也是用心良苦,以后肖家还得靠你,总不能指望肖维哲。”
肖程东看一限正和谢湛晞打闹的肖维哲,那家伙跟个二愣子似的。他扯了扯嘴角,突然也就想通了,泄气说:“得,合着就只能折磨我呗。”谢云渡来得晚,进来时便看见肖程东正苦笑着灌酒,情绪不高。魏延鹤起身去迎他,看见他身后的元宝时,又忍不住地调侃:“怎么还带个小跟班。”
他蹲下身来,摸摸元宝那毛茸茸的脑袋:“我瞧着是胖了些,你把这小家伙养得挺好。”
对于冷情寡性的谢先生时不时把小元宝带来参加各种聚会的场面,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只小比熊也早在圈里出了名。
但只有少数人知道,这只狗原是姜幼眠养的。谢云渡坐在沙发上,从烟盒里抽出根烟点燃,漫不经心心地说:“白天忙,没时间遛它。”
正在给他倒酒的肖程东不禁咋舌:“您……还亲自遛它呢?”这种事,交给佣人去办就好了。
虽然这狗有那么点特殊,但不至于这么重视吧。面对肖程东那惊讶的表情,谢云渡只虚虚抬起眼皮子看他一眼,神色冷漠的吸了口烟,没说话。
魏延鹤笑着搭话:“你懂什么,这小家伙金贵着呢。”是话里有话。
肖程东依旧不太明白。
就好像,他到现在都不懂,为什么谢云渡碰烟酒的频率越来越高。以往可不是这样的。
是因为姜幼眠么?
虽然姜妹妹是长得好看,但两人左不过是风花雪月一场,分得也干脆,更何况,她临走时还说了那般伤人的话。
莫非,谢云渡是真伤了心?
但又好像不是。
肖程东看不透,也懒得去管。
金贵的小元宝来到新的环境不免有些兴奋,迈着小短腿儿到处跑,自己找乐子去了。
谢湛晞和肖维哲过来同谢云渡打了招呼,两人就和吴西远他们玩桌球去了。吴西远带了乔音过来。
正陪着谢云渡打牌的肖程东注意到了乔音,他嘴里叼着烟,吊儿郎当的说:“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