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渡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笑,掀开眼帘看他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魏他语气淡然:“你的消息倒挺快。”
就隔了个午餐时间。
魏延鹤猛然一惊,脸上笑意戛然而止。
他差点忘了,谢云渡虽然平时与他交好,但有些东西,是不能越线的。谢先生这个人,做起事来随心所欲,不喜被人窥探。因为他谁都不信。
魏延鹤定下心来,强撑着笑意,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弱势:“抱歉,我见你最近对姜家这姑娘着实上心,所以好奇了些。”“不会有下次。”
姜幼眠在园子里找了棵老树乘凉,百无聊赖地玩消消乐。有三两公子哥儿从她面前经过,聊着圈里的八卦,满口京腔。“真够烦人的,京都会所停业整顿三个月,这他妈的不是要咱哥儿几个的命嘛。”
“对啊,就那儿的酒好喝,妹子最好看,其他会所哪哪儿都不得劲。”“嘘,你俩可小点儿声吧,听说是沈三儿得罪了大人物,上头下令整顿的。那么多在京都会所消费过的有钱人,愣是谁都不敢保他,可见事情的严重性。”
那人声音压得更低:“有人猜,是谢家那位。”京都会所停业整顿了?
姜幼眠只觉得心里畅快。
那个沈珩不是挺狂的么,还骂她来着。
什么大人物啊,就是得罪了她这个睚眦必报斤斤计较的小人物而已。姜幼眠内心窃喜地摸了摸鼻尖,原来这就是有靠山的滋味。不过她才骂了靠山,也不知道靠山记不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