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被她紧紧抱住腰身“颂颂,明明是你请我来的,如今怎么又想逃走呢?”元颂手中的那朵天河繁星被贺兰筝取下,纤细花枝被她绕在指尖把玩,不像是在玩弄娇花,倒像是在暗喻着玩弄些别的什么。元颂逃无可逃,头昏脑胀的,只能怯怯地开口求饶。“我并不知晓元君在说些什么,"他已用上了对女修的尊称,“只是男女授受不亲,我先前和您亲近实属冒犯,不知您现在是否能将我放开,以全礼…贺兰筝声如银铃,言语中透露出的意思却恶劣极了,“公仪元颂,你怎么与那位同姓公仪的小叔叔就能那般亲昵,与我这位姓贺兰的表姐就讲究起了男女有别?”
“你到底是真的在意礼数,还是和那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情思与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