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帝,担忧之情溢于言表,心痛道:“皇上怎地伤得这般严重!”元明帝让吴适山他们退下,叹了口气,道:“今夜之事,朕甚是痛心。此事甚是蹊跷,朕叫你来,是要你去彻查,丁无论是谁在背后捣鬼,你都无需隐瞒,朕自会处置。”
卫大学士惊骇莫名,他神色严肃起来,道:“皇上放心,臣定会竭尽全力,查个水落石出!”
元明帝道:“朕会交代丁尚,你去寻他,由他协理你。朕将此事,就拜托给你了。”
卫大学士退了出去,江龄心道元明帝虽对他不满,到紧要关头,最信任之人还是他。
看来,卫大学士严厉归严厉,忠心不容置疑。当时吴适山曾说过朝堂关于立储的纷争,元明帝未将差使交给政事堂郑相他们,算是侧面在敲打了。
江龄又转念一想,元明帝未避开她,是真信任她,还是在试探?在胡思乱想中,江龄体力不支,撑不住睡了过去。元明帝痛得不时哼唧,寝宫不断有人进出,送药施针,她睡得很不安稳。屋中弥漫着药味,夹杂着元明帝出恭后的臭味。江般实在受不住,翻坐起身,眼前一阵眩晕,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黄梁差内侍取走恭桶,道:“皇上,赵嫔娘娘求见。”“她来作甚?“元明帝如厕一动,痛得他冷汗直冒。本就烦躁不已,想着昨夜未见赵嫔来请安侍奉,顿时火冒三丈:“传她进来!”江龄听到赵嫔,忙忍着难闻的气味,缩回被褥重新躺下。黄梁领着赵嫔进来了,元明帝拉下脸,冷声道:“你来作甚?昨晚不见你身影,你的规矩,都学到了狗肚子里去!亏你有脸称才情过人,实则沽名钓誉之辈罢了!朕看阿棠在你手上养着,怕是得被你养废了!”江龄听得暗自吡牙,元明帝真如疯狗般,见谁都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