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止一趟,但也有人一次都没回去过,他们的物品一直处于无人认领状态。
市政府本来计划在下一年秋天再安排几趟返城,但被联邦断然拒绝了。
一道国家命令确定了赔偿给疏散者财产损失的金额:单身者每人赔偿4000卢布,两口之家则是7000卢布并且苏联联邦在联邦银行设立了一个救灾专项基金,命名为904号账户,好心人可以向其捐款,用于帮助受害者。
同时,联邦也将永久性地重新安置从普里皮亚季疏散出的专业人士及其家属。
或许是听到了星鹉和他同事的讨论,一名正在被他们检查的男子插入了他们的话。
这名男子是切尔诺贝利的核电站工作人员。
他先是对星鹉的行为大加称赞,随后开始辱骂那些不知羞耻的,腐败贪婪的人员。
之后他向两人分享了自己的经历。
“因为我是核电站的员工,所以我的家庭被重新安置到乌克兰境内余下的三座核电站之一的城市,康斯坦丁诺夫卡。”
“说实话,有点疹人,不过我相信应该不会有第二座核电站爆炸了。”
“苏联联邦做的很不错,在那里,我们得到了新的工作,联邦给了我们许多新的公寓..不过”那个男人又露出了一些沮丧的表情,“并不是所有的新来者都能得到欢迎就是了,我听说,我们的公寓是被联邦强行征用的,在很多已经排队等了几年房子的家庭眼皮下住进了那些公寓。”
“我也能理解他们,在他们眼中,将自己辛辛苦苦才谋到的位子拱手让给那些和他们资历相当,却因自身无能所造成的后果而不得不背井离乡的技术人员,也就是我们。”
“完全没有公正可言。”
“在基辅,几个大型公寓建筑项目本应在冬季到来前就已完工,从而可以征用给疏散者居住,但却都神秘地陷入停工状态。”
“你们知道吗?”
星鹉回忆了一番,在他的记忆当中,没有多少跟这些情报相关的内容。
星鹉遗憾地摇了摇头。
他的同事也同样摇头,随后对男子问道,“你们的孩子如何了?”
“唉,别提了,在学校,那些本地的父母严令禁止孩子与来自普里皮亚季的疏散学生同桌。”“为什么?”星鹉和同事异口同声的问道。
“也能理解吧,这种做法并非毫无缘由。人们很快便发现,在那些新公寓大楼里,楼梯间与走廊中的辐射值比基辅其他地方高出了几百倍,这种潜在的危险让居民们对这些来自“禁区’的我们心生恐惧和排斥”
男子话说到这里,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检查完了,没有任何一个超标。
在向星鹉和他的同事道谢之后,便匆匆离开。
与此同时,老费力攻略组和老杨攻略组都在奋力的建造石棺。
切尔诺贝利也到了即将收尾的时刻。
这场持续了数个小时的任务,也即将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