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深沉道:“她是不是给你下蛊了?”末了又自己回答:“她这样的实力,找到的东西对你也不会有用,那你怎么就这样死心塌地呢?”
连月清目光很快地扫过他,微垂眼眸,声音有几分轻:“我身体里的确有只蛊,是有几分影响。”
秦子厌面色一怔,像是找到了原因,立刻沉声问他:“你堂堂一宗掌教,怎么会被一个小辈下蛊?她那蛊哪儿来的?怎么能对你有用?难道傅兰亭和林沿州找的,他们不善此道,如何有这本事?这蛊如何解?”他问得认真,也是真心为连月清考虑。
却很快看到面前的好友抬眼看了他一下,连月清唇角微抿,声音更轻了几分。
他小声地说:“是我培育的,你知道的,我善此道。”秦子厌:”
一腔认真和关切凝固在脸上。
无言的沉默中,不知过了多久,秦子厌面无表情起身。他抚了抚袖摆,没有表情和情绪的面孔俯视连月清,连声音都恢复了平静。“我再为你考虑,我就不是人。”
这话实在太重,旁边听着的楼玄隐大惊失色:“秦兄,这可使不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