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他同玄奇掌教拱了拱手:“多谢楼兄帮我劝秦兄,也请楼兄一同见证,证明我所言不虚。”“好说好说。”
楼玄隐回以一个温和的笑,末了又道:“不过即便连月兄证明了那位江小友不是诡谲之人,也解不了连月兄燃眉之急,我看那女子蓝颜知己颇多,不知连月兄排到了第几位?”
他的语气温和,神色也十分友好,好似当真是为连月清考虑,但不知为何,给人一种隐隐的不舒服。
连月清目光微闪,但他不是一个情绪外露的人,便只带些无奈道:“楼兄所说正是我所想,可我又能如何?不过尽我所能罢了。”“哦?如何尽你所能?”
楼玄隐陡然开口问他,不等回答,他笑了一下:“抱歉,我也是为连月兄心急,不知连月兄想从谁入手?”
连月清唇边微笑扩大,做出聆听的模样:“楼兄有何高见?”“傅兰亭自然难以攻破,他那个弟子从前被江小友倾慕,只怕位置不低呢,不如连月兄从洛怀阴和楚今河身上下手如何?”“自然是好。"连月清点头,好似不经意间聊道:“楼兄对照月的情况真了解啊,我空有一双异瞳,却还比不上楼兄见识广博。”话说到这里,就算是秦子厌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他皱起眉头,打量起楼玄隐来:“你好像对那个女人的消息很清楚,之前在路上,也是你同我说起,你连她有个小师弟爱慕她,要给她做外室都知道?”他们可是掌教级别的强者,哪有心思关注小辈们的爱恨情仇,若换一位掌教,恐怕连楚今河的名字都没听说过。
楼玄隐面色一怔,一如他从前那般老好人的模样,脸上浮出几分苦笑来:“我只是爱探听些消息罢了,秦兄,连月兄,你们知道的,我这个人,最不喜麻烦。”
所以他和其他几位掌教关系都还好,也都只是一般的亲近。便是林泊州,之前的厌恶也大多是对秦子厌,而不是他。不过这话显然没法打消其他两位掌教的疑虑。秦子厌更是冷下语气:“便是再喜欢探听消息,也不至于对一个无关的小辈感兴趣,还有,你方才撺掇连月清做什么?”“楼玄隐,别告诉我你也对她感兴趣?”
尽阳掌教此刻的表情不止冷,更像是吃了颗苍蝇,卡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
“秦兄,你如此说我,我真是百口莫辩。”楼玄隐脸上苦涩更重,弱弱辩驳:“我真的只是为连月兄着想,连月兄如此情深义重,既然劝诫无用,自然只能帮着想办法了,难不成还真看他失魂落魄,求而不得吗?”
这话是无错,只是由他说出来总有些违和,毕竞楼玄隐跟他们的关系还没好到如此地步。
秦子厌静静看了他一眼,不知是相信还是没信,但他总算不再打量他,转而继续看连月清。
“楼玄隐方才说的事暂且不提,你要如何证明那女子不是个野心勃勃、三心二意之人?”
连月清便微笑道:“野心也不是坏事,你我谁没有野心?只是她的确不是那等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至于三心二意,秦兄,你实在误会了,其实照月心意很专一的。”
这次的白眼终于没控制住。
秦子厌觉得自己再多和他说一句心里的火就又要起了。但他还是没忍住,辩了一句:“专一就是勾三搭四?身边蓝颜知己好几位,包括你是吧?”
“当然不是。”
连月清长叹一声,语气十分地清醒。
“她又不爱我,怎么能算勾三搭四。”
这一句,虽然温和是假装的,痴情是假装的,但连月清想起上一次见面时的情形,话倒是透出几分真来。
自然不算三心二意,江照月的真心恐怕也就只有她那师尊能得一分,其他人不过都是虚与委蛇、色授魂与、或是利益勾结而出的表面温情罢了。既然如此,如何不算专一?
不过他如何想,秦子厌不能知道,他唇瓣微颤,差点又被连月清一句话气得厥了过去。
他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