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但现今想到这件事,便觉得万分不舍,悲伤难囗◎
以至于冲动想永远将弟子留在身边,理智却又清醒克制了本能。因为他的弟子从来不是笼中鸟,温室中的花。这样彷徨的心情中,江照月侧头把额角贴在他侧脸,热度相接,温暖似乎也隔着皮肤传递过来。
她带着笑的语气,温柔地没有一丁点儿杂质。“师尊在说什么?有师尊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无论飞得多高,倦鸟总会归林,我永远都不会离开师尊呀。”
“真的吗?”
林泊州枕在她脸边,他闭上眼,唇角弯出笑容。“小宝要说话算话。”
“我可是大人了,大人说话都是算话的。”她语气很轻地撒娇,然后从被子里伸出双手,抱住师尊的手臂,脸贴在他肩上,眼神亮晶晶地看他:“我想和师尊睡。”林泊州心间便软得一塌糊涂。
他张开双臂,隔着被子把她拥进怀里,轻轻拍她的后背,像小时候一样哄她。
“很晚了,小宝要睡了,师尊就在这里,哪儿也不去,什么都不用怕,你会一夜好眠。”
江照月带些娇气地"嗯’了一声,把头贴进他怀里,选了个舒服些的姿势,蜷缩在他怀里,慢慢闭上了双眼。
黑暗沉来,窗外的虫鸣鸟叫都缓缓沉静下去。没有任何暧昧,没有任何暗示或引诱,只是单纯地、庇护的、相依而眠。就像从前一样。
直到思绪沉下,睡意开始笼罩,他听见怀里的人轻轻地说:“师尊会一直待我好吗?”
林泊州轻抚她的背脊,温柔的声音在黑夜里轻缓流淌:“会。”“无论我做什么?”
“无论你做什么。”
他轻吻她的发顶,声音依然柔和坚定:“我的小宝,应该得到世上最好的一切,无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