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的克制,这次他攻城略地般撬开她的齿关,指腹摩挲着她发烫的耳垂。
时清指尖一颤,水晶杯滚落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双手本能地攀上他宽阔的肩背。
感受到怀中人的回应,江祁煜呼吸陡然粗重,理智在这一瞬崩了弦,骨节分明的手掌顺着真丝睡裙探入,却在触碰到腿根时被猛地按住。
“不行……”时清气息紊乱地别过脸,“没有那·……”
男人动作墓地顿住。
月光透过酒柜的菱形玻璃,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投下斑驳光影。
短暂的沉默后,江祁煜利落地脱下西装外套裹住她,打横抱起时声音沙哑得厉害:“主卧有。”时清整张脸埋进他衬衫里,嗅到混合着酒味的檀香。
男人稳健的步伐踏上旋转楼梯,心跳声却震得她耳膜发颤。
当后背陷入鹅绒被的瞬间,时清蜷成团往被子里钻。
耳边传来金属皮带扣的轻响,随即,床垫微沉。
带着薄茧的掌心抚上她腰窝,温热的唇贴上她后颈:“现在知道害羞了?”
低笑时,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刚才勾我脖子的时候…”
“江祁煜!”时清转身去捂他的嘴,却被就势压进床榻。
月光在交缠的指间流淌,最终化作枕畔交错的呼吸。
翌日清晨
生物钟在七点准时唤醒江祁煜。
他垂眸看着怀里熟睡的人,他轻轻将人往怀中带了带,破天荒地阖眼继续假寐。
直到阳光透过纱帘爬上床尾,怀中人才迷迷糊糊睁眼。
“九点半。”他吻了吻她泛红的眼尾,拇指抚过她锁骨上的红痕。
时清瞬间清醒,跳下床时腿一软,被早有预判的手臂稳稳扶住。
江家老宅门前,黑色迈巴赫刚停稳,熟悉的劳斯莱斯幻影便缓缓驶来。
时清整理裙摆的手一顿,看到父母下车时,耳朵后知后觉地泛起薄红。
“昨晚怎么没回家?”林婉拂去女儿衣领并不存在的褶皱,目光扫过她微肿的唇瓣。
时敬顶着宿醉的脸打了个哈欠,而时震凝视着不远处,正与长辈交谈的挺拔身影,眉头几不可察地皱起。
江祁煜恰在此时回头。
晨光中,他从容地走向时家众人,剪裁精良的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握手时,袖扣折射出低调的光泽:“伯父伯母,爷爷正在等各位用茶。”
时清望着他游刃有余的侧脸,昨夜那个失控的男人仿佛只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