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这里是锦衣卫诏狱吧?”胡惟庸又道。
“是!”秦霄再次点头……
然后,牢房内就是长久的沉默……
胡惟庸看看秦霄,又下意识朝着牢房外张望,却没看到任何人冲入诏狱之中,更无骚乱传来……
“你有多少人?”胡惟庸忍不住反问。
就见秦霄伸出一根手指!
“一万人?”
胡惟庸一愣,眼中闪过些许挣扎,最后变得格外坚定:“一万人就一万人,他朱元璋不仁,也别怪我不义!且打将出去,做大做强,再创辉煌!将来我当皇帝,定与兄弟共享江山!”
秦霄:……
“什么一万人……”他无语,这老小子想什么呢?还做大做强再创辉煌呢?还想着当皇帝呢?现在倒头就睡,说不定还能梦到!
再说了,一万人就想打出皇城?
啧,这老小子怕是没睡醒。
哦,权利鼎盛的时候说不定可以,可现在嘛……
一万人跟一个人也没什么区别,反正也是倒头就睡。
“嗯?不是一万人?”
胡惟庸站起身,眼中光芒泯灭不定,踱步片刻,眼神一厉:“一千人就一千人,出了诏狱,走通济门,从秦淮河顺流而下,只要我活一天,就是他朱元璋的梦魇!”
“不是……”秦霄都无语了,这么会脑补的吗?
还不等他继续开口……
胡惟庸眉头一皱:“什么?一千人都没有?难不成是一百死士?”
他心头一沉,不过,还是开口道:“一百死士就一百死士,等我出去联系旧部,走三山门,远是远了点,但只要出了三山门,从秦淮河入长江,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入凤阳,占中都,登基称帝,从此与明贼势不两立!”
秦霄乐了。
这哪是什么丞相?这分明就是个二傻子嘛。
“呵呵,胡相别想了,没有一万甲士,没有一千精锐,也没有一百死士!就我一人!”秦霄淡淡开口。
这话一出,胡惟庸心都凉了。
“就你一人?”胡惟庸懵逼看着秦霄。
不是,开什么玩笑?
一个人,敢跑到锦衣卫诏狱来捞人?
不是牢弟,就算你武功高强,可这里是锦衣卫诏狱啊,这里哪个不是高手?哪个不是人才?
行,你轻功卓绝,进得来,出得去。
可,我怎么办?
不是,救人?谁给你的勇气?谁给你的胆子?
这怕不是个二傻子吧?
“呵呵,蒜鸟蒜鸟……”
胡惟庸释怀的笑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摆摆手,眼中满是生无可恋。
死则死矣,也懒得折腾了……
“既能无声无息潜入诏狱,说明你有点本事,但想带走我……”
他摇摇头,叹道:“你保全自身即可,走吧,去定远县老宅后院的树下,那里还有我早年藏起来的金银细软,拿着这些钱,远走他乡,隐姓埋名,莫再说与我有关。”
“想不到胡相还有些人情味儿……”
秦霄笑了。
然后,在胡惟庸不解的目光中,手掐剑诀,在牢房铁链上一抹……
“嗡!”一道金线一闪而过,然后,就听‘哗啦’一声,手臂粗的铁链应声而断,哗啦坠地……
胡惟庸:?
牢房打开,又见秦霄凌空一点。
两道金光射出,直接落在镣铐之上……
“咔嚓”一声,锁链崩解。
胡惟庸:??
“噌!”
然后,又听剑鸣阵阵,秦霄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把长剑,伴随着剑诀掐动,灵光环绕见,那剑竟然放大一圈,就这么载着秦霄悬停在半空……
“愣着干什么?上来啊!”耳边,传来秦霄那略有些懒散不耐烦的声音。
胡惟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