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是他是失血过多的状态。
“我来和你做笔交易。”
我孙子慈说,他伸出手来,小指上的尾戒不知为何吸引着人的注意,上面镶嵌着的是一颗橙色的宝石。
他称呼诸伏景光为:“年轻人。”
“我不和身份不明的人做交易,”[苏格兰]如此说,他强撑着,如果不是身后的墙,他或许已经倒下了,“你找错人了,先生,我认生。”“是吗?”
那个阴郁的老人双手交叠,搭在自己那根手杖握把处,他看着诸伏景光,那双绿色的眼睛就和后来的我孙子慈一样平静,也是,毕竞是同一个人。“我以为你会很在意那件事。”
我孙子慈说:“关于服药者的事。”
那一瞬间,诸伏景光能感受到,[苏格兰]的心脏停止了跳动。那时候,[苏格兰]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诸伏景光不甚理解,他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一句话会让他想起“克赛诺″这一单词。
“一一你现在愿意同我谈一谈了吗?”
这个老人家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