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可掬时亲近娇憨,桃花眼多情似水,眼波流转间,又不乏狡黠灵慧,生动鲜活。
这时,像是察觉他人目光,屈容抬头望了过来,谢诚安下意识偏头,就见裴明远果然心虚地转移了视线,像是....
偷看被人发现,做贼心虚!
谢诚安:“.......”
所以,他为什么要发现这种复杂的事情。
他闭眼。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果然让人心好累,还是数算世界单纯。
看着坐在院子里,一个神色闪躲,一个苍老莫名,屈容:“......”
果然,是两个奇怪的人。
于是,等萧白扶着腰走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又是这样一幕气氛诡异的画面,她双手环胸,目光慢慢从三人身上划过,语气悠悠道:“你们三个,好奇怪。”
心虚的裴明远:“......”
自以为看破太多的谢诚安:“.......”
与怪人无法正常交流的屈容:“.......”
然后三人异口同声:“没...”刚出口又一起收声。
萧白挑了挑眉,唇角微微勾起,那样子好像在说:看吧,你们还不奇怪?
三人:“.......”
好在,这时候院子外的敲门声打破了这无语又尴尬的气氛,阿泉快步上前打开院门,萧白站在台阶上,从大开的院门瞧见一抹月白色身影,她面露讶异。
这时,短暂失神的阿泉毕恭毕敬地把人迎了进来。
萧白走下台阶,亲自迎了上去:“三郎,你怎么来了?”
三郎?
裴明远耳朵尖动了动,谢诚安眼睫毛颤了颤。
然后两人同时朝立在墙根的屈容快速瞟了一眼,屈容已经对两人目光很敏感了,即便是他们动作很快,还是被屈容捕捉到。
三道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
“.......”
这头谢蘅上下瞧了瞧萧白,发现她没受伤,松了口气,这才说明来意。
听到是阿泉带着谢诚安的木牌求上门,萧白:“麻烦三郎了。”
谢蘅摇头,一向温润和煦的面庞染了一层薄怒,怒意却不是针对萧白的:“张家人素来跋扈,近几年行事越发没了忌惮,我已让人去警告了张槐,你放心,张潇仁今后不敢找你麻烦,如果他在背后使手段,你只管告知于我。”
张槐就是张潇仁之父,张家父子三人,加上大儿子张旭华,都不是什么好货。但是张槐和张旭华好歹还有几分脑子,行事不会明目张胆,尤其张旭华,喜好名声,就爱在人前装模作样。
而张潇仁就比不上他父亲和大哥了,做事不过脑子,全凭喜怒,招来不少骂名。朝堂上,御史们参他的折子跟雪花一样,要不是有咸文帝袒护,早不知被砍多少次头了。
从前张潇仁是在昭阳城国子监读书,后来被赶出了国子监,就是他行事太嚣张跋扈,咸文帝也无法留他在京都。
提起张潇仁,谢蘅眼底闪过一抹厌恶之色,张家两父子好男风,私下干出不少混账事,张槐不敢过分打量谢蘅,张潇仁却不懂收敛,有时候目光令人作呕。
谢蘅是什么人,谢家嫡出三公子,生来就是天之骄子,他从没被人用那种眼神冒犯过,即便再脾气温和也动了怒,一怒之下命人打断过张潇仁的腿,两人因此结仇,这也让张潇仁眼神更加肆无忌惮。
之前有一次出游,萧白毫无畏惧地挡在了他身前,甚至拔剑指着张潇仁。
想必就是那次被张潇仁记恨上了。
萧白也记得此事,她刚才问了宋寒川,他与朱三去办事,路过那条大街时与张家马车擦身而过,忽然就被几个健仆围住,说他冒犯了张家二公子,二话不说就捆了他。
宋寒川知道世家权贵不好惹,本以为是倒霉,只要忍着挨一顿打就算过去了,他不想给萧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