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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包(1 / 3)

阿哥们在宫里的时候都是天没亮就起了的,从六岁开始就得摸着蒙蒙黑的天到上书房温书,胤禛自然也不例外,他的作息几乎从小到大都是一个样,年元容被折腾了一晚上睡得正香,他却已经睁开了眼。

一侧头,看见的便是一张恬然的睡颜。

不同于自己板板正正的睡姿,元容似乎更喜欢侧身蜷缩起来睡,那张莹白如玉的脸因为被压了一整夜的缘故还泛着微微的红痕,她的呼吸轻缓,鸦睫低垂,嘴巴却抿得紧紧的。

想到昨晚她说的那些话,胤禛不由自主地摸上少女嫣红的唇,明明看起来还是一派天真的模样,安慰起人来却一套又一套的。

年元容睡得香,任凭胤禛怎么骚扰她,都没一点反应。

胤禛哑然失笑,若是其他人估计早就惊醒起来服侍自己穿衣,伺候他出门了,这丫头倒好,睡得没心没肺的。

算了,还是让她好好睡着吧,估计也累了。

他一起身,屋外候着的宫女太监就都起了,紫藤想进来也叫年元容起身,却被胤禛拦下了:“让你家主子多睡会吧,今日的请安也不必去了,福晋那边爷自会派人去告假。”

紫藤得了令自然也不会再去催促年元容起身,或许是因为日子越来越暖和的缘故,她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正午,醒来的时候太阳都晒屁股了。

糟了!

年元容直接一骨碌爬起身,赤着脚就坐到了梳妆台边上,手里的胭脂水粉都还没捂热,青萝就抱着手里的针线篓子进来了:“主子怎么连鞋袜都没穿?”

年元容一头雾水:“今日不必请安么?”

“王爷出门前就已经派苏公公去和福晋替您告假了,还特地嘱咐了奴婢们让您多睡一会儿。”青萝眼尾微挑,笑嘻嘻地看着年元容,直接把她脸都看红了,“王爷还怪体贴您的。”

好了,她现在身上绝对已经盖着两个“得宠”的大戳了。

年元容不好意思地挪开视线,落到了她手里的篓子里:“这是哪里来的?”

青萝掂了掂手里的针线篓子,放到长桌上:“针线房那边送来的,临走的时候王爷吩咐了让苏公公去正院的路上顺便知会陈公公一声,让他拿点做荷包要用的东西来。”

是不是有点太大张旗鼓了?年元容尴尬地笑了下,瞄了眼篓子里的绣针、剪刀、针插、顶针,东西准备的挺齐全的,也不知道最后用得到的有几个。

“这也快到端午了,董公公听说这事后干脆送了许多艾叶、白芷、石菖蒲、丁香、陈皮来,说能安神驱虫,闻起来对人的身体也没坏处,正好可以放在荷包里面。”

后面紫藤带着采芙、采蓉进来的时候,两人手里各捧着一个托盘,分别放了几匹妆花缎和许多不同颜色的绣线。

年元容一边翻着手底下的缎子,一边嘱咐紫藤道:“虽说王爷免了我今日去请安,但咱们若是什么都不表示的话也不大好,送钗环首饰太张扬了……诶,我记得出嫁的时候二哥送了我一罐碧螺春,你去给福晋送去。”

青萝垮了脸色:“那罐可还是新茶……”

她觉得自家主子做事未免也太小心了些,看看人家李侧福晋,请安说不去就不去,连个借口都不找,这么多年下来也没见得出什么事儿,更不要说她家主子还是王爷亲口吩咐的不用去,福晋那想必也不会为此多说什么才对啊。

年元容瞪了她一眼,却没真生气:“茶叶这东西本来就是泡来喝的,咱们要在这一个屋檐下不知道共事多少日子,非得把关系弄得那么僵做什么?王爷又不可能一天到晚在后院里待着,说不定和咱们相处时间更长的反而是院里的这些姐姐,就算不巴结别人,也不能打人家脸吧?”

这也是之前李侧福晋咋咋唬唬,年元容从来都不放在心上的原因,在没有真正触及到她的底线之前,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青萝被训了一顿,心里反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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