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她还是问了。他摇头,指骨猩红的烟头冲着自己,青烟寥寥升起。她又问,“来玩的?”
没给他回答的机会,她继续,“和女朋友?”徐书望一怔,忙摇头。
林眠勾唇,“装什么呢弟弟。”
“还学会菀菀类卿了?把她当我,还是把我当她。"她的手指勾上他的喉结,他顺势微抬了下巴,视线下垂,紧盯她的手,林眠没理会他的惊慌,随即指腹贴近滚动的喉骨滑下,莫名地起了挑逗的心思,“你在我这儿还有装的资本吗?”
“喜欢救世主这个词儿么?"她看着他。
徐书望空咽了下,她的手抵在肌肤上,让他呼吸快了两分,脊背僵硬酥麻。林眠的脸上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她的手掌在他面颊上轻拍,而后,后退两步。
“我挺喜欢的,那么你怎么不向我下跪。”说出这句话,林眠在后知后觉中,终是发现自己被他占据,她不明白,心跳是比感觉要更快吗?
所以她才会再见到徐书望身边跟着其他女生时,心跳滞住。她是来干什么的?
突然之间,她什么都不知道。
徐书望看着她公然挑衅的模样,他逼近,眼神闪烁奇异的光。他刚要垂头,嘴唇含着的烟被拿掉。
她轻松剥离他的烟瘾,将呼出的烟圈悉数洒落在他的脸上。他操着标准的笑,手掌很大,能够轻而易举把她的脖颈捏住,指骨颤动,在她手心写画。
徐书望:【你的喉咙在抖。】
林眠扔掉烟,错开他打量的视线,刚要抽回手。徐书望:【为什么躲开我的视线?】
徐书望:【看着我。】
林眠听话的注视着他的剑眉,随后是双眼。徐书望:【你哭了?】
林眠敢肯定这三个字,他是炸她的。
她已经很久没哭过。
上次哭还是得知他的死讯,借着缅怀他的机会,把这些年受的委屈悉数倾泄。
似乎是礼尚往来。
徐书望细致地观察她,手顺势从脖颈到耳后,轻轻用力,两人的距离消失,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有股很淡的柚子香。徐书望:【你甩不掉我的。】
徐书望:【我会一直跟着你。】
林眠继续盯着他的下颚看,他的肩骨也在无意间变得耸立。话说出口,“徐书望。”
徐书望低头。
她停顿两秒,“我们死在一起吧。”
反正他俩从最开始就该一起死在那场车祸里。她不要他的保护,也不要他的牺牲,如果车祸避无可避,那我们就一起死。徐书望冷白修长的手臂轻颤,随后手从她的脖颈上拿开,他呼吸滞住,几乎是意识到了什么。
他的眼眶开始迅速发红,眼角垂下,那滴眼泪飞速坠地。他的救世主对他说,我们一起死,他怎么舍得呢。徐书望低眉,手指顺着手心心的线条滑动,他写了几个字,风在耳边摇曳。十几秒过后,他如愿听到林眠的愤慨地骂他有病,然后大步离开朝偏殿旧址去。
徐书望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心里想着:这不过是他夜夜的情欲,不是有病。他还想长命百岁,不想有病。
她也要好好的,生什么心思都不要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