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还有周围和往常有什么不一样。得到的结果都是想多了。
她也没听到那个精神病的消息。
好像之前发生的事情都被一笔勾销。
周六下午,高二三班和高一十班的同学统一到了学校,再和另外三个抽到寺庙的班级一块乘坐大巴前往南寺。
说是闲暇的寺庙,到时,才发现这里的雄伟,高殿从山下看,似乎已经没入云端,神秘尽显。
一百多名学生分别住了寺庙上层的房间,偌大的空地放着几架香灰缸,香灰中间搁了半拉香烛。
林眠因为这段时间的忧虑和对前几次事故发生的无能为力,所以冷风一吹,直接就发烧感冒。
带队老师组织班里参观寺庙也没去,一个人窝在榻上喝感冒药。徐文安见她不舒服,举手报告要守在房间外面。老师考虑一下,点头同意。
寺庙的斋饭很清淡,林眠勉强吃了两口,才迷迷糊糊睡去。她这觉睡得并不安稳,主要是估摸不了时间,心里莫名泛慌。眼皮又重又酸。
厚重的两床棉被垂在床沿,林眠想抬高点,没什么力气。手动了动,干脆放弃,心里骂了无数遍徐文安这个大傻子。非得找老师给她要了两床棉被,还是最厚的,说什么悟热出汗感冒就好了。也是放手的瞬间,被子突然一轻。
林眠恍惚睁眼,瞧见被子缓缓揭开一角,不等她仔细看,一双眼睛出现在另一边。
两人四目相对,她看到那双眼睛温柔之中又带有心疼。被子微动,她歪头,额头就这么和他靠进来的额头相抵。她问:“你怎么来了?”
他没说话,自顾自地用额头尝量她的体温。她又问,“还烧么?”
他静静看着她,随后轻轻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手臂紧紧环绕着,光线柔和,他拿过一早泡好的药水喂给她,喂完又把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黄桃罐头打开,不厌其烦地喂了一大半,等她困意来袭,归于原位,起身离开。林眠这一觉睡到半夜才算精神。
彼时,整个寺庙陷入安静。
林眠坐起身,环顾四周,没发现什么,她伸手碰了碰嘴唇,什么味道都没有。
好像又梦见他了。
现在都到这个程度了,开始梦男。
罪过,罪过。
她小心翼翼地起身,打开门,从金殿绕着财神殿上山,山景似野兽,在黑夜里蛰伏。
林眠裹紧衣服,爬到最高处,风也变得柔和起来。除去星星点点的烟火气,只剩下平静下来的林木。约莫四点左右,清脆的钟声绕着空阔的宫殿传荡。身后稀稀疏疏响起走路的声音,应当是沙弥们起身礼佛的动静。林眠没带手机,只能借着这个动静,下意识往山下走,在路过外来旅客的一栋楼外无意一瞥。
只见不远处的少年套了件黑衣,后背抵靠在长椅上,下颚微抬,手里夹了根香烟。
他的眼神带着清晨的朦胧,此刻正注视着不远处的女生。那个女生林眠认识,叫陈蝶。
当时徐书望附中的同学,好像是喜欢他。
如今时间推进,她竞然跟着徐书望去了二中。如今两人又一同出现在这里。
如此的肆无忌惮。
高一都谈恋爱了是吧,真行。
她要是和徐书望在一块,就是包操心的。
人家都是包放心,就他是包操心。
有一定程度上,薛巧看到陈蝶和徐书望在一中门口出现的时候,还和她打趣过,陈蝶的长相和林眠有些像,特别是眼睛。林眠当时只想着,那女生想摸徐书望的脑袋被他打开,这两人是什么关系。全然不知道自己居然也被影响了。
等她回过神,陈蝶的身影不见了,只剩下微垂眼睑的少年。“徐书望。"她开囗。
靠着长椅的男生看过来,平静的眉眼多了生气。他起身。
林眠走到他面前,选了个刁钻的问题,“你们也游学?”她明明知道二中是不可能游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