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样子呢?蔫蔫的,挂着泥土,像一株杂草。“难道不是十一郎带去的王不留行?“谢扶筠自幼聪敏,意识到背后或许有一段隐情。
不过公乘越的酒量不佳,在茅屋中只和她饮了几杯酒便醉了过去,她无法找公乘越询问。
只能等到下次再问他了。
谢蕴抬眸看了一眼饮下数杯酒仍面不改色的亲姐姐,挑了挑眉,毫不客气地道,“越就是个废物。”
酒量差劲的谋士,实在是丢人现眼。
“七郎!“谢扶筠一脸愠色地呵斥了他,“十一郎年纪尚小,酒量不行是常理。”
若非谢蕴的伤势令她担心,她酒兴起来,也要同他饮上几杯。“张娘子的酒量如何?“谢扶筠想到那个让她觉得舒服的女子,又问。“她,"谢蕴记起那个弥漫着烟气的夜晚,冰凉的心一时发热,低声笑道,“不怎么样。”
还不如公乘越,只两杯就醉了。
醉酒后的她依偎在他的怀中,又乖又安静。谢蕴回味了半响,冷不丁地站起身,露出一副冷冷淡淡的神色,“公乘越既然醉了,姊夫与阿寿也不算是外人,劳阿姊告诉母亲,午时的宴会便免了吧。他的骨子里从来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直接告诉谢扶筠,他并无心情参加所谓的接尘宴。
谢扶筠闻言,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她的亲弟弟人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