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东山的庄园小住,谢蕴的母亲阮夫人倒是露了面,但在看过他的全身上下,认定他已经安然无恙后,便直接让他回听松阁“雍已经同我说过,一位姓张的女郎救了你,你将她收为了宾客。母亲派人同她送去了谢礼,今后她若有其他要求,也可再提。”阮夫人端庄美丽,说出的话也温柔如水,然而谢蕴很少能从她的身上感受到一分真实的温度,他漠然点头,惯例请母亲保重身体,然后起身便走。短短一刻钟的时间,母子二人只说了不到三句话而已,至于谢蕴为何受伤,则是一句未提。
他的长兄谢平,他以及阿姊谢扶筠全是阮夫人亲生,可是也仅仅是血缘的联系,而这在世家当中,十分常见。
“对了,七郎,你的阿姊传话,明日会从王家归来看你。”阮夫人看着他离开,神色不变,淡淡地又说了一句话,提到了嫁到了王家的女儿谢扶筠。
亲人之中,谢蕴和自己的阿姊还有叔父是最亲近的。闻言,谢蕴的神色有一丝缓和,“我知道了,母亲,明日我会亲迎阿姊归来。”
他不快不慢地走出阮夫人住的庭院,待黑眸不经意地看到倒映着树影的清池时,他脚下一顿,换了一条道路。
人的心冷的太久,总忍不住想寻到一个温暖的地方。谢蕴面无表情地推开他熟悉的内门,站在那个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农女身后,俯身压下。<1
“别动,让我抱一抱。”
他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