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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2 / 4)

次!这才算扯平嘛。

偏殿之中烛光摇曳。

书案前,容濯批阅公文,在他对面,灼玉在研墨,一双素手白皙,一静一动皆惹人注目。

她没做什么,容濯却无端生出渴躁,他又饮了一杯茶水。妹妹为他拭汗,她一俯身,容濯窥见无边雪色。雪色中传出诡异的幽香。

幽香入鼻,腹中又涌出一股燥热,他总算察觉到发生了什么。容濯看向故意靠近他的妹妹,她擦汗的手四处乱摸,在触碰他的脖颈,勾出不由自主的悸动容濯握住她腕子,嗓音透出喑哑欲色,眸色格外清正:“阿蓁,你身上熏着的,是何种香?”

妹妹莞尔,附耳低声道:“自然是夫妻用的香。阿兄许久未曾亲近我,我心里难过,便给自己熏了香来自荐枕席啊。”温柔的话语似轻羽挠动,容濯喉结轻动。可这是他王妹,他怎能动念?躁动被他用理智压下。

灼玉故作失望垂眼:“这才五年,阿兄就厌我了么?”容濯被她失落的目光刺痛,他的妹妹竞为了讨好一个男人自荐枕席,再陷入失宠的低落?

而这个让她失落的人,是他。

荒谬的同时他倍感无力。

他再度陷入撕扯。自责,挣扎,更心心疼妹妹。不想她失落,容濯温柔道:“阿蓁,再给我一些时日。”

她就差脱光了,他竟然只给这么点反应?灼玉不得不多想,她装不下去了,揪住容濯衣襟,冷声质问:“你当真变心了?”妹妹的愤怒让容濯心软,哪怕她没有这五年的记忆,哪怕是五年前的她引诱兄长,他也不愿苛责她。

他才意识到,他对这个分别多年的妹妹如此偏袒。容濯陷入新的错乱,不顾兄妹礼节,他温柔地捧起她面颊,柔声道:“阿蓁,别多想。其实我一直不曾告诉你,我忘了过去五年诸事,只记得你我联合拆倒薛邕之前的记忆,因而我无法欺负自己妹妹。”灼玉怔了怔。

一个月前容濯醒后只说自己忘了许多事,她不觉得这算什么大事,因而不曾仔细追问,但记得祝安和太子宫其余人跟她提起过,称太子曾多次问起过去五年发生的事情。

她半信半疑,随即眼里添了新的怒气:“那又怎样?当初我死守兄妹情的时候,你不也强夺了我?还拆散了我的婚事……如今倒好,你失去记忆,跟我当起了好兄长?当初你强吻我,撕开我衣裙进去的时候怎么不记得你是我阿…”容濯神色越发复杂。

因不愿接受这一悖伦的事实,他从未问过旁人他是如何与妹妹成为夫妻的,只当是兄妹日久生情,竞未想到他还强占了妹妹。禽兽!

容濯双手紧攥成拳,莫大的怒意在胸中闯荡,却又不知落在何处。强占妹妹的人是他自己。

灼玉措辞越孟浪,也越说越委屈,万一阿兄再记不起来怎么办?他会不会忘记他曾经爱过她?

她话语不觉微颤:“我们有两世姻缘的,你倒好,忘了过去五年的事,连前世也忘了!”

啪嗒。

容濯手心落了滚烫的一滴泪,他混乱的心情更为复杂。他觉得他的身世荒谬,觉得亲兄妹变夫妻的事荒谬,可于妹妹而言,曾经恩爱的夫婿这失去记忆避谈夫妻情,她又该是何等的委屈?这些时日他寻了诸多办法,起初寄希望于一觉醒来回到过去,然而上天并未成全他。

如今他开始动摇,或许他是真的失去了过去五年的记忆?只能如此去想。

“阿蓁……

他心疼地拥住妹妹,违背他所受的礼教之道拥着她:“是阿兄不好,阿兄不该逗弄你的。我并未悉数忘记,只是忘了一些,前些时日是不想你发现后担忧才故意避着你。”

灼玉从委屈中回过神,仰起哭花了的脸看向他。阿兄眸中柔情满溢,和坠马前一模一样,她半信半疑地道:“我不信,除非你吻我一下。”

容濯微不可查地怔忪。

但这次他很快藏好僵硬,逼迫自己成为五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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