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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七(2 / 4)

千,许鹿呦被这种隔靴搔痒的折磨弄得简直要疯,她想咬他,又撑不出力气,强装作狠地叫一声"陈淮安!",话音还没落地,因为晃动起来的秋千,又急急地喘了下。她马上又换了口吻,可怜巴巴地叫:“老公…”陈淮安长指掐进她的腰,不动声色地哄:“再叫一声。”许鹿呦很听话,先是软着嗓音叫"安安老公",又叫“亲亲老公”,然后又近他一些,红唇贴着他的唇角,柔媚的气息如看不见的丝线将空气缠绕,她缓缓慢慢地开了口,故意挑衅:“老公……公。”陈淮安被气笑,不再管那解不完的扣子,手指转了方向,落在她的膝盖,又往深处钻去,秋千一前一后地剧烈晃动起来。他刚洗过手,指尖还带着凉意,许鹿呦一口气没喘上来,身子颤得像是暴雨中被捶打的花瓣,她脚尖被迫离了地,无助又无措地荡在了半空,这种没着没落的感觉让她生不得死不能,眼里蓄着的泪珍珠般滚落下来,晕着红潮的小脸哭成了梨花带雨的模样。

陈淮安眸光一沉,低头咬上她的唇,然后一切都乱了。许鹿呦先是在秋千上晃,后来又被他压着趴在秋千上,到最后旗袍还完好无损地挂在她身上,一点都没被撕破,倒是她半条命都快要被折腾没了,许鹿呦在昏昏沉沉中想,她明天就把这破秋千给拆掉,本是装来给她玩儿的,现在倒成了他玩儿她的道具。

陈淮安把人从地毯上抱起来,拨弄开沾在她脸颊唇间的湿发,手指落到她奶油白的皮肤上,触碰着上面的点点红痕,眸底又聚风暴。许鹿呦窝在他怀里,将眼里的泪蹭到他皱皱巴巴的衬衫上,连说话的力气都要没有了:“你说就一次的。”

陈淮安抱着她起身往浴室走:“我说的是在这儿一次。”许鹿呦眼泪汪汪:“你又骗我。”

陈淮安抬起长腿推开浴室的门:“傻瓜,怎么叫骗,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许鹿呦在朦胧的泪眼里看到那铺满花瓣的浴缸,忽然有些绝望地意识到刚才在秋千上的那一出可能就是个前菜。

陈淮安不给她任何侥幸的心理:“不到天亮,这一晚就不能算结束,"他顿一下,又贴近她一些,像是好心地征询她的意见:“你说对不对,老婆?”许鹿呦睫毛一颤,再说不出其他,把脸藏到他胸前,又不自觉地将他抱紧,陈淮安看着她露在外面的红耳根,目光沉又暗。这个夜晚,对他们来说,才刚刚开始而已。江宇下午喝了太多的酒,装狗嚎又嚎得太过卖力,等林嘉月和盛默言聊完,寻着狗叫声找到墙后,他已经靠着柳树晕了过去。再醒来,最先入目的是滴答滴答的吊瓶,然后是床边坐在椅子上看书的美人儿。

他眼球转一圈,又闭上了眼,先叫模糊不清地叫了一声“林嘉月”,又含含混混地梦呓:“你对我怎么就这么狠,姓盛的都能得你一个笑脸儿,怎么到了我这儿,你就成了爱答不理,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我的心里都要难受死了。”林嘉月从书上移开些视线,掀眼皮看了看病床上的人,又将视线落回到书上。

江宇等了半天没等来任何动静,先睁开一只眼,又睁开一只眼,盯着那本书的书皮都盯出火来,也没得来她的半个眼神,他使劲咳一声,差点儿就咳出自己的半窝心血。

林嘉月眼不离书,又翻一页,漫不经心地开口:“醒了?”江宇气得直接伸出手把那本书给抢过来,想给她扔到窗户外边去,被林嘉月一眼看过来,手又收住,扔到了床边,像是不解气,又拍了下书皮,连本书者都能比他重要。

林嘉月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慢慢悠悠地吹了吹热气,喝一口,压根儿不把他的闹腾放在眼里。

她越是这样气定神闲,江宇越是要气炸,他竭力压住,想让自己心平气和,再问她一次:“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林嘉月道:“你自己不是当狗当得很起劲,嚎得一整个镇子的狗都跟着你叫唤。”

江宇一肚子的气就跟那被戳破的气球一样,瞬间都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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