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中,倒还真有几分他当年刻苦耐劳的样子。
岑肃山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问出口:“礼礼呀,檀砚书这个人性格冷得很,科研工作又乏味枯燥,这决定了他在日常生活中也绝不可能幽默风趣,甚至各方各面都需要你的迁就和包容。你和这样的人在一起,时间久了,真的不会觉得委屈吗?”
“礼礼,你真的想好了吗?”
岑礼不假思索,“想好了。”
她又不是真和人家结婚,至于想这些嘛。
殊不知,电话那头,岑肃山站在寒风料峭的阳台上,一根烟接着一根。
“我还有最后一个要求。”挂断电话之前,岑肃山开口。
“您说。”
“房子车子,这小子现在什么都没有,结婚以后都要占你的便宜。他父母那边出不上力,孩子生下来你婆婆也不可能来伺候你月子,到时候肯定是请月嫂,所以我想啊……这婚可以结,但是我们家不嫁女儿。”
“让他入赘,孩子随母姓,他同意你们就去领证,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