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差点二次入院。
看着挺有分寸的小伙子,做起事情来丝毫不留余地。
他只是驳回了檀砚书加入科研组的申请,他倒好,直接把他女儿腐蚀了!还是这么不可逆的腐蚀。
“叔叔……我们不是故意的。”他尽量让语气显得恭顺,这种事情,换成谁都不会给他好脸色看,况且岑肃山原本就不看好他。
“你上次说你们才刚在一起一个月,但我看礼礼的报告单,时间对不上啊。”按时间看,那时候卫宇哲还在国内,岑礼和人家好像还没分呢。
“抱歉,那时候我并不知道礼礼不是单身。”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岑肃山屁股离开凳子,站起来又坐下。
真要是同意他们结婚了,回头卫家父母知道了又有的闹,可是不让他们结婚吧……孩子怎么办?
思虑再三,岑肃山不退让显然不行,手中的矿泉水瓶已经被他捏的变了形。
“据我所知,你在沪城是租房住,是不是车也没有?”
“沪城房价有点高,以我目前的资历,买房有点困难,车……我的工作性质和礼礼不一样,也不是刚需。”
“车得买。”岑肃山严肃道:“礼礼的房子离他们律所近,离这儿还是有些距离的。你没有房子,结婚以后肯定是住她那儿,再没有辆车,以后接送孩子的事情你指望礼礼一个人做?”
檀砚书抬头,意外岑肃山居然想的这么长远。
“车子我可以买。”他没有犹豫。
“最好是买辆电车,空间大一点的,现在新能源有优惠政策,还不限号。”
“好。”
“暂时不买房不代表你可以永远不买,我记得你从首尔大过来是有安家费的吧,最迟孩子上小学之前你得买一套好学区的房,能做到吗?”
“可以。”
“婚礼现在办肯定是来不及了,但不代表你可以怠慢我们家礼礼,等孩子生下来,该有的东西一个也不能落下。”
“明白。”
岑肃山见他如同Ai的对答,心里有火,桌子底下抬脚踹了他一下,“你自己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檀砚书抬头,眼睛有一些红,目光落在岑肃山紧紧攥着的拳头上,恳切地说:“对不起,叔叔。”
他承诺:“我一定会照顾好礼礼的。”
岑肃山再次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个什么东西,推到檀砚书面前。
是户口本。
檀砚书收起户口本,心中五味杂陈,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直到岑肃山起身准备离开,发话:“领完证跟礼礼一起回家吃饭,上次太突然,饭都没吃。”
檀砚书说好,后知后觉地拉住他,想起岑礼的嘱咐,提议:“都这个点了,差不多该吃午饭了,我请您吧。”
……
当晚,户口本辗转至岑礼手中,檀砚书几句箴言,给岑礼描绘出一个父爱如山的形象。
岑礼心怀愧疚,难得主动破冰,给岑肃山打去电话,为那天自己的快言快语道歉。
岑肃山好哄,几句话一说,他就知道檀砚书在这其中发挥了什么作用。
看着冷,话也不多,可心肠不坏。
这也是为什么他最后会松口的原因。
结婚是长期投资。虽然眼前檀砚书的年薪并不优渥,在沪城根基浅薄,可人家怎么说也是名校博士,在科研方面也有一定建树,否则沪江大学的门槛他也踏不进来。这样的人才,好好利用起来,说不定可以代替岑礼接他的班,为国为家都是未来可期。
只是相较其他搞学术或者搞科研的高知分子,檀砚书这个人的外形有些过于招摇,好在性格偏冷,一般人只敢远观没胆子上手,让他们家囡囡先下手为强了。
早听说这位新来的副教授不善交际,虽然他的课总是人满为患,可要说身边有什么女老师女学生的,那还真是没有,这人一心扎在科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