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和挑衅牢牢压制,还是强撑着在说,“我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我妈妈很高兴,我的家人很高兴,没有人说这是一件错误的事情。”她的眼泪流出来:“你不喜欢我姑姑也好、你不喜欢谢辰也好,跟我没有关系,章榕会。我没要一定听你的。”
章榕会以绝对的力气,咄咄逼人地问她:“没有吗?你跟我暖昧,还跟他约会。现在说没有就没有了吗?”
她流着泪,死不承认地说:“我们什么时候暖昧过?”章榕会怒极而笑,一字一句地提醒道:“你住在我的房子里、”“接受我的礼物、我的示好、”
“每天接送你去学校、”
“陪我出去吃饭、”
“深更半夜抱着猫,祝我生日快乐。”
“现在又说什么都不算了,是吗?”
“就是都不算!“她倏然尖声,“我只是怕你才会做!那根本不叫暧味。”“我从来没有说过喜欢你,章榕会。”
她完全将一切否决,直指他自作多情。
章榕会动作粗暴地将路意浓按在了房间门上,单手压着她的脖颈,强行吻下来。
久违的味道。
在她又暴怒激烈的挣扎中仍是甜美。
她的拳头、指甲砸在胸口、脸上、脖子上,也不觉出疼。他不放手。
再没有任何掩盖欲望,在她面前假装谦谦君子的念头。手掌在同她拉扯和抗争中,态度坚决地按紧她的腰。身下的人发觉不妙,惊慌起来,流着泪,开始哀求。从两人紧贴的唇里溢出哀求:“不要。”
“您别。”
“哥哥,您别。”
他的嘴里尝到顺着她面颊滚落的眼泪。
第二次喊哥哥,叫停的都不是时候。
无异于火上浇油。
他问:“你跟他睡过没有?”
她哭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