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她只知道他最近一直不开心。谢辰弯腰抱住她。
由居民区的一起火灾事故引发的过节全市安全隐患排查,被迫临时取消了一场饭局。
章榕会一心早交差、早走人,这下被影响得也不爽快,车子调头就近去了西鹊山。
他刚停下车,杭敏英便神色有些慌张地匆匆迎出来:“哥哥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这几天都没空来了?”
章榕会说:“我什么时候不能回来?”
杭敏英跟着他的脚步,急道:“我爸妈今天走亲戚去了。你带我出去吃吧?我这几天在这边待得好无聊。”
“哥,陪我去吃个快餐也行。”
她越阻拦,越蹩脚。
章榕会不动声色,目标明确地往客厅去。
踏上阶梯,远远听见了熟悉的人声,不急不缓地说:“刚从桐南拜年回来,这是当地的一些特产。”
章榕会抬起头。
章培明的声音在里面问:“见过意浓妈妈了?”“是,家里人都在。”
“年轻人,性子倒很急,"章培明打趣他,“也亏得她们家里欢迎你,我要是有个女儿,这么小就上门,说不定要赶出去的。”谢辰带着些笑意说:“意浓妈妈做饭很好吃。”章培明道:“这么说起来,我好像还没见过?”路青在旁插话:“是没见过。思晴发不少过朋友圈,我倒是也少去。”“什么时候要带意浓回家去了,要请假,随时说一声就好。"章培明叮嘱他。谢辰听着外面台阶渐近的脚步,礼貌回答:“好。”路意浓在开学前一天回的江津,家里冷冷清清的,阿姨没有回来,杭敏英不在,猫也不在。
将行李箱的糕点放进冰箱,所有衣物整理完毕,她草草吃了些东西,便回房睡午觉去。
几乎是刚刚入睡,朦胧间听到卧室的门被重重拍响。章榕会发了两个字:[出来。」
她被吵醒,摸过手机,看着两个字醒了会神。他又发一遍:[出来。]
路意浓起了床,蹶上拖鞋,打开房门。
章榕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很凶地抽着烟,抬眼望过来。她没有见过对方那样冷的眼神,轻声问了句:“您有事儿么?”章榕会抬起下颌,示意她握在掌间的东西:“之前手机链呢?”她低头看了一下,而后有些局促地说:“啊,过年我换了一下。”章榕会问:“之前那个呢?拿出来。”
“东西呢?"他又问。
路意浓拿不出来。
章榕会提,她才想起刚刚收捡,是没见之前那条手机链,不知道是落在哪里了。
“可能放在桐南了吧,我回头去家里找找。”“报失吧,那就,"章榕会将烟头暗灭,“早些报失。那个不便宜,盗窃够判个几年。”
路意浓顿了一下:“我打电话让妈妈找一下,应该是在桐南的。”她起身,要去卧室打电话。
突然被章榕会从背后逮住了右手,强迫她转过了身。他的力气那样大,她才发现之前那么多次顺利甩脱,是因为他根本没有认真过。
细瘦的腕被死死压着脉搏,按得生疼:“为什么换手机链?告诉我?嗯?”章榕会对着路意浓惊惶的眼神问:“就为了跟谢辰凑个情侣的装饰,是么?″
她没有回答。
知道不能回答。
但事实如此,又无法否认。
这样默认的态度,似乎刺激到他:“你们在桐南又亲了么?”“睡一起不至于吧?总不会在你妈眼皮子底下。”他这话说得极度无礼冒犯,路意浓红了眼睛:“我的私事,跟您没有关系。”
“你的私事?你跟我还有什么私事?“章榕会说,“我告诉过你吧?不要跟他见面。”
“微信跟他聊天的事,我已经饶过没管了。蹬鼻子上脸了是吗?还敢带他回家是吗?"他冷笑,“真以为我不会动他,让你试,还真的敢试啊。”“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要说这些,"她的情绪被他连续的冒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