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敬也使得,让她能够为你进出府行个方便。”
“阿姐你想让我做什么?”
“你去茶楼,酒肆这些消息汇聚之地探听一下崔氏的事情,是否有人为他们……殓尸,若能知道是谁告密,是谁探查办案最好。”
“此外,还有太子,他如今是否在京。”
她如今在府上颇受掣肘,不仅有个谭殊盯着她,明里暗里属于庾珩的眼线也不知道有多少,她刚答应了他要安分守己一点,许多动作就不能再做的那么显眼了。
白芍都一一应下。
回到太傅府,崔令容去往佛堂的路上与谭殊狭路相撞,小佛堂在最后院西南一隅,最是僻静之所,与锦簇雅致的映月阁是两个截然相反的方向。
崔令容暗叹一声,此行不善。
正如自己所想那样,即使她闪身避让,谭殊还是向她发难了。
“义兄说发你去佛堂抄经书,你竟还往外跑,肆意妄为,可有一点奴婢的样子?”
“女郎,郎主今日出行,我前去送行他并未置喙,郎主的教诲我也谨记心间,这就去为女郎抄经祈福。”
谭殊自然知道她是去做什么了,越是知道,越不忿。义兄从来不让自己为他送行,凭什么她就可以。
“你还敢顶嘴,我瞧你是没有把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义兄宽宏纵了你的性子,我却不能容忍,让你越发怠慢以致目中无人。”
她欲要喊人,让这奴婢吃一番苦头,只是还未发号施令。
“女郎可是喜欢郎主?”崔令容突然似笑非笑问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