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东流水’!”
她掂了掂掌中冰冷的金貔貅,唇角弯起一抹淬了冰的弧度:“不过嘛,看他捶胸顿足、呕血三升的戏码,本小姐可没那闲工夫。与其等他气急败坏,狗急跳墙,不如干脆利落,让他——‘提、前、退、场’。毕竟,恶人常死于话多,而本小姐,最厌烦拖泥带水。”
顾娇把这十个箱子一股脑塞进祖传玉佩空间。
接着,她又溜达到隔壁房间。
推开门,好家伙!
一整面墙的多宝格直接闪瞎了她的眼睛——御赐琼浆、西域葡萄酒、贡品女儿红、还有几坛她连名儿都念不全的藩邦贡酒。
“啧,这要是搁太平年月,我非得开坛窖藏的蜜水儿庆祝下。”
顾娇挠了挠挽起的发髻,突然觉得刚才收的那堆箱子都不香了,“现在嘛……算了,先揣走,拿来擦手脚也好。”
酒柜对面是一排密封好的茶饼,圆墩墩的,看着像上好的普洱。
顾娇对茶一窍不通,但瞅见装茶的金丝楠木百宝柜,立刻悟了——这玩意儿在当下风声鹤唳的时候绝对是个烫手山芋!
但空间它不嫌弃啊!
“管它招不招眼,先收了再说!”
她大手一挥,连茶带柜子全塞进空间,“反正边疆那嘎达,粗茶梗子泡水总比喝凉水强!”
一转头,她又盯上了桌上的茶具:“哟,这杯子挺‘前朝遗风’,收了!”
抬头一看,琉璃宫灯流光溢彩:“这灯不错,拆了带走!”
再瞄到雪茄匣,她眼睛一亮:“好东西!连匣子一起端了!”
秉承“雁过拔毛,兽走留皮”的原则,顾娇愣是把密室刮得比御膳房耗子舔过的青瓷盘还干净,连根丝线都没剩下。
临走前,她还贴心地把地上的脚印用鸡毛掸子划拉了一遍,深藏功与名。
“下一站——渣爹的书房!”顾娇扛着从柴房顺来的大板斧,笑得像个准备劫富济贫的绿林好汉,“锁门?呵,在鲁班破门术面前,一切都是纸糊的门神画!”
她只感觉自己现在力大如牛,一斧下去,门锁估计得哭着喊“苍天无眼”。
顾娇抡起板斧,哐哐哐就是一顿猛劈,动作熟练得仿佛在江湖上演练过千百遍《破门十式》。
三下五除二,铜锁就应声而落,堪称史上最没骨气的防盗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