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慢悠悠拐去了衣帽间，打开陈仲尔说的衣柜，往里伸手拿睡衣。但在碰到睡衣前，他的余光落到了旁边的小篮子里。手指伸过去，勾出了一条睡裙。
穿过的。
洗过的。
柔软的。
陈伯懿把睡裙放回去，拿出件陈仲尔的睡衣，顺便给自己也拿了一套，到浴室洗了澡换好了，才拿着给冯今毕的走出去。等他半湿着头发走回陈仲尔的卧室，陈仲尔已经说了不知道多少动听的好话哄了冯今毕，才让她松开了抱着她的手，去给她脱了鞋。可当他把睡衣给她，她却在接过它的片刻后坐了起来。“你给我换。”
从陈仲尔抱着她从车里出来还亲她的头发开始，她就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了。因为是做梦。
所以什么都可以。
她把手向着他举起伸直，要陈仲尔帮她把套头的上衣脱下来：“陈仲尔……
“陈仲尔……
“陈仲尔……
他不过去，她就用她黑油油的眼睛一直期待地望着他，一直叫他的名字，一声比一声软。
“陈伯懿，你到底给她喝了什么？"<1
“就是那几样。都跟你说过了。谁知道她喝不了这种混酒。”陈伯懿悠哉哉地把用尾巴扫着自己的木法沙又抱了起来，假装要咬它的耳朵，让木法沙直摇脑袋。
“要我离开吗？”
他轻松地说。
“虽然，你说过，要我看着你，别做出过分的事。但我现在看，不管你做什么，她都会很乐意接受。”
陈仲尔看着冯今毕，呼吸又开始变得艰难。“只是开个玩笑。”
陈仲尔举起木法沙的爪子，用它碰了碰陈仲尔冰凉的脸。“陈仲尔，按你舒服的来。”
“你不想让她发现，我们就不要让她发现。”“你只要离开，走远，她见不到你，很快就会睡着，就不会闹了。"1“她会这样，都是你把她宠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