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为何大中午落锁?”
婉凝正与大阿哥弘晖在院里踢藤球,瞧见娴儿红着眼圈从前院回来,心下已猜测个大概。
“我困了,先去歇歇。“楚娴忍泪,疾步回屋。婉凝将晖儿交给嬷嬷照料,悄悄将春嬷嬷唤到跟前。果不其然,雍亲王竞青天白日在前院里宠幸奴婢,婉凝怒不可遏,却又无可奈何。
娴儿到底还是走上与她一样的不归路。
此时院门传来急促擂门声。
“福晋,王爷来啦,福晋快开门呐!"苏培盛焦急的轻呼传来。穗青正要去开门,却被八福晋拦住:“去什么?冷他十天半个月再说。”“今儿谁若敢开门,乱棍打死。"婉凝说罢,从腰间抽出软鞭。“八福晋,王爷来了。“羡蓉小声提醒:“从墙外跳进来的…”婉凝转身,果然瞧见雍亲王迈着虚浮步伐踉踉跄跄往内室艰难行进。“岂有此理!你还有脸来!"婉凝气得扬鞭。“哎呦八福晋息怒啊,我们王爷着实冤枉。“苏培盛吓得跪在八福晋脚下,言简意赅为自家王爷辩驳。
“王爷被那该死的谢嬷嬷母女下药,这会子药效还没过呢,求您让王爷在福晋那解了药效再说,求您了。”
太医叶天士趴在墙头焦急辩解:“八福晋,苏公公所言属实,奴才可为王爷作证,谢嬷嬷其心可诛,竟用.用烟花之地才有的烈药毒害王爷,王爷若再不纾解,定会病倒的。”
婉凝面色缓和几许,仍是不忘酸雍亲王两句:“苏培盛,还不滚去搀雍亲王一把,你瞧瞧他都成软脚虾了,别是连你们福晋的床榻都爬不上去吧。”婉凝话音未落,竞竟瞧见雍亲王不服输地往前踉跄数步,闪身躲进内室。婉凝憋笑,转身抱起小晖儿回她自己的正院继续玩藤球。内室,楚娴将精心准备的衣衫首饰一股脑丢到地上,此时正气得泡在药浴里狠狠拍打水花,压根没注意门外的动静。噗通一声,身后传来落水之声,楚娴慌乱转身,竟瞧见那人面色潮红跌坐在齐腰深的浴池里,正焦急宽衣解带。
“呵呵呵,这才多久?王爷这样快就尽兴了?需要妾身多唤几个侍寝格格来伺候吗?多几个鸳鸯与您戏水也好,妾身忽感不适,告辞!”楚娴气哼哼转身,不待起身,被猛地拽入滚烫怀抱。“娴儿,娴儿,胤镇很难受,帮帮我.娴儿.快给我.”“够了!你不嫌脏,我还嫌晦气!"楚娴怒不可遏,受够了狗男人出尔反尔。“福晋,哎哟喂,您快帮帮王爷吧,王爷被那该死的谢嬷嬷母女下药,这会药效还没过呢。”
苏培盛急得跪下挠门。
叶天士被穗青拧住胳膊,忙不迭开腔替王爷说话:“福晋,苏培盛绝无虚言,奴才与穗青皆可证明。”
“是啊是啊,福晋,奴婢可证明。"穗青慌忙帮腔。“让他继续心软,哪一日旁的女子身怀六甲找上门来,是不是我还要伺候她坐月子。”
楚娴赌气呵道。
到底还是舍不得他遭罪,转身咬住他肩膀,男人疼得闷哼连连,迫不及待将她压在浴池边行事。
主子在浴池里欢好,奴才们连热水都无需准备了。苏培盛与春嬷嬷二人忧心忡忡听屋内的动静。到日暮四合之时,听着内室才平息的动静再次不知节制地响起,春嬷嬷没忍住开口:“王爷,福晋身子弱,您需克制些啊。”幔帐后,楚娴骨头都快散架了,该死的谢嬷嬷到底给四爷吃了什么啊!!她今儿怕是要死在床榻上了。
从午时到幔帐漆黑一片,昏沉与清醒交织往复,到最后只剩下疼了。“疼″楚娴没忍住呜咽啜泣。
男人浑身一僵,附身吻她眼角眉梢的泪痕,暴虐的动作逐渐温柔,楚娴勉强缓过一口气。
四爷又折腾一回,终于精疲力尽趴在她怀中昏睡。待四爷沉睡,楚娴慌忙起身。
“嬷嬷,准备避子汤。"今日四爷如此激狂,楚娴怕怀上孩子。她诞育两个小阿哥不满三个月,身子亏空得厉害,绝不能再有孕。门外沉默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