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包括..死吗?”
“那拉氏,这出荒唐戏,如你所愿开唱,你我已是丑角,岂有中途离场的道理,爷这辈子最后悔莫及之事,就是那年在木兰未袖手旁观,任你死在野湖。”
“你若死在那年,定皆大欢喜。”
楚娴被堵得哑口无言。
“那拉氏,爷的福晋之位,你且好好受着吧,呵。”
胤禛收回怨憎目光,从容起身。
“八弟,四哥还需去户部处理积压琐事,先告辞,改日再叙。”
楚娴匍匐在地,直到四阿哥步履生风离去,她瞬时瘫坐在地,绝望窒息感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张嘴剧烈喘息,仍觉如鲠在喉。
“胤禩,把你安排的狗东西带走,我不稀罕!既是只听你话的狗,何必放在我身边恶心我,滚!”
郭络罗氏气得一把甩开胤禩搀扶的手掌,牵起娴儿拔步逃离。
直到被婉凝拽入马车内,楚娴才堪堪缓过神来。
“娴儿,对不住,今儿是我连累你,你打我解解气。”
郭络罗氏哽咽抓住娴儿的手掌,狠狠打向脸颊。
“婉凝,不怪你,这件事迟早要捅破窗户纸,至少今日,我已知晓四阿哥对我的态度,除非我死,否则他定会让我家破人亡。”
“方才四阿哥与你说了什么?你脸色忒吓人。”郭络罗氏后怕地捂着心口。
“没什么,他只是提及当年我算计他一事,这桩婚事,即便鱼死网破,我都必须退成。”
楚娴咬牙,比起婚后与四阿哥成为不死不休的怨侣,倒不如去遭受牢狱之灾。
“娴儿,可即便你侥幸与四阿哥退亲又如何?你曾许婚皇子,谁敢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