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三言两句道出来,惹出大王的滔天怒火,将来谁承受得起?”
少女总是一副轻描淡写的神情,气质上却与那个恶毒疯癫的女人如出一辙,令赵珏回忆起恶心可怖的过往。他现在是皇帝了,不可能还害怕她,但是父皇对她们母女的宠爱程度难以估量,如任平所言,谁也不知道先皇到底给她留下了多少看不见的势力和选择。
他已经不再执着于抓住她的爪牙了,抓住一个两个没有用,让她死会更简单。最理想的结果是让她死在突厥人粗糙手掌的磋磨下,次一点,也得把她埋死在和亲路上的风沙里。
光是想一想,都能让他兴奋。
但搜,还是要搜。这里曾经不被允许任何人轻易踏足,他跪在殿门前求父皇宽恕他一个小小的过错,跪得几乎要昏死,父皇也没有出来,他也没能进去。现在,他非要让人进,又如何?
他派太监推开明洛,绕过赵容璋,进去搜查。
明洛看向公主,公主撑着脸,看他们进去了。
太监进去翻箱倒柜,虽然发现了几处异常,但都细微到无法交差。最难以形容的,是空气中可疑的味道,但味道是无法带出去评说的。
他们对皇帝一一禀报,最后一个小太监提议,可以让锦衣卫的猎犬进去嗅一嗅。
赵容璋无可无不可地笑道:“好啊。可以牵来先在我身上嗅一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