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许大茂……”
“行了,别吵了,你有那个闲工夫还不如洗洗澡、刮个面、剪剪头发,拾落拾落自己呢。
哪怕看上去年少老成,至少精神面貌看着不错。”王铁锤说完走了。
“呵呵,铁锤哥说的对,傻柱你还是去好好洗洗澡吧,要不然招媳妇招不到,等来年开春儿了,招苍蝇是肯定的。”
说完,许大茂抱着盆走了。
“嘿!?你个傻大茂妻管严,还说上我了,还招苍蝇,我今天就去洗澡刮脸,明天就去相亲,后天我就领证……”
这时候有人逗何雨柱了:“傻柱按照您说这个,大后天是不是孩子都出生了?”
“哈哈哈!”
众人哄笑。
大后天生孩子,那和何雨柱有关系吗?
“甭在那儿给我逗咳嗽,大后天生孩子像话吗。”
“那得多少天啊!”
“我想着,怎么着也得……
嗨,我跟你说这玩意干嘛?不知道回家问你媳妇去,滚蛋!”何雨柱说完也走了。
衣服晾起来,骑着自行车就出去了,连饭都不吃了。
“傻柱,干嘛去?”三大爷开口问道。
“你管得着吗你!拿铁丝儿、鞋带儿攒你那八手的自行车去得了!”何雨柱一翻白眼,骑着自行车就跑了。
“嘿!?涨行市了,连句话都不会说了?”三大爷气的直哆嗦。
“三大爷,您不知道,今天傻柱……”
众人开始分享和互助说的那套理论:今天洗个澡、明天相亲、后天领证、大后天是不是就生孩子了?“他?娶媳妇?呵呵!”别人不知道傻柱为什么娶不上媳妇,阎富贵可一清二楚,易中海就没安好心,有易中海这个老阴比存在,何雨柱不绕过他娶媳妇,怕是很难。
最重要的一点儿:王铁锤好像并没有管这事儿的意思。
阎富贵分析无非就是两种:一是他自己还是光棍儿呢,管何雨柱的事儿,为时过早。
这第二,娶媳妇这事儿,除了爹妈谁会管?好了是人家两口子对脾气,坏了遭埋怨,外人还是少伸手为妙。
不过管他呢,就凭傻柱,有易中海搅合着,他甭想娶媳妇。
别人不知道,阎富贵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易中海别看一脸的大义凌然,但是他可不算什么好人。就看他办的那些事儿,如果说王铁锤是真混蛋,易中海就是伪君子一个。
别的不说,每个月从保定来的汇款单,上面虽然收款人是他,但是寄款人可是何大清。
虽然他说是何大清临走时候欠他的钱,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里面怕是有猫腻,而且还不小。不过,这都是别人的事儿,傻柱都不在乎呢,自己管那个事儿干嘛?
阎富贵向来这样,有点儿道德,但是不多,能维持他那可怜的公平已经耗尽他的道德了,想要主持正义,那你是想多了。
他最多能保证自己不参与进去,但也不会告密。
很快,时间来到了礼拜天,何雨柱骑车驮着何雨水,王铁锤骑车驮着李秀莲。
到了门口,三大爷还和何雨柱来着气呢,没跟他说话,整理着钓鱼的那套工具,正准备去钓鱼呢。“三大爷,这天寒地冻的您也出去钓鱼啊。”何雨柱今儿心情挺顺,先打了招呼。
“呦呵,小子,不是昨天和我翻白眼儿的时候了?今儿您这一家四口是要干嘛去?”
都和他说话了,他不可能不回话啊,另外昨天被怼一事儿,出不出气无所谓,但是这话儿得过去。“相亲去呗。”这是何雨柱说的。
“带着秀莲逛逛,顺便看看冬菜。”这是王铁锤说的。
“倒也是,冬菜是该准备了,不过你这下手早了点儿,老梆还在呢,定级往下拉那点儿价钱,去了老梆还是有点儿亏。
等过半个月,老梆都掉了,到时候就剩菜心,哪怕是一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