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听一大妈说贾东旭的事儿,忽然就有点儿烦躁了,虽然他的解释劝住了心眼儿实在的一大妈,但是他却过不了他自己心里的那道关。
以前都是贾东旭来借粮食的,可是自从上次自己没同意贾东旭考五级工,贾东旭虽然见面依然打着招呼,但是却和以前不一样了。
而且,自从那次以后,贾家来借粮食的,一般情况下都是秦淮茹来。
她更烦人,来了聊天,东拉西扯的,然后触景生情的哭一场,然后再说家里多么多么难,想借点儿粮食,借了这么多次,都不好意思张口了。
哎!到底不是自己养的,没有血缘关系,这不很明显是使小性子、记仇了吗?
哎,下次要注意,一定要拿到把柄,拿到一辈子翻不了身的把柄,其余什么都是虚的。
易中海喝了一口酒,夹了一块炒鸡蛋说道。
“我去叫老太太去吗?”
“不用了,老太太腿脚不利索,把这些放到碗里,给老太太端去吧,反正她也吃不了多少,来回折腾啥易中海拿起筷子,如同给狗扒拉食一般,把盘子里的鸡蛋大概扒拉了四分之一出来,让一大妈用碗子装好给老太太送去。
易中海又是一顿:哎,聋老太太还有我帮忙给做些吃的呢,我老了谁给我做啊。
想到这里,易中海一阵悲凉情绪涌上心头。
“雨柱,礼拜五之前,你把衣服洗出来,秀莲,先紧着雨柱的棉衣做,给他先做出来……”“不用,我还有个呢子大衣呢……”
“你想都别想,就穿工作服去,人家一看:轧钢厂的员工,肯定高看你一眼。
你把衣服洗好,去澡堂子泡泡,好好搓搓,怎么着也不能人家大姑娘香喷喷,你一股子孜然辣椒面儿味吧?
然后剪个头、刮个脸,弄的年轻点儿,这事儿基本上也就成了。”王铁锤说道。
“好,一切听您的安排。”
“最主要的是:别在院子里露馅儿。”
就这样,安然那样的来到了星期五,何雨柱表现的还行,有点儿破绽,大家也以为他是刚买的自行车,高兴的。
礼拜五,何雨柱和许大茂又在中院儿吵了起来,原因是许大茂抱着一盆衣服过来洗。
“呦呵,我说许大茂,你这孙子老说我光棍儿,我光棍儿自己一人儿洗衣服情有可原,你一娶媳妇的,怎么也自己洗衣服啊。
哦,不是,你还不如我呢,我就洗自己的,你还得把媳妇的洗了。
我这一看,您这整个儿一妻管严啊,大老爷们儿的阳刚之气到您这儿都阴三分。”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盆里还有一个花衣服说道。
“滚蛋!你个大傻柱知道什么?光棍儿一根,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什么叫妻管严,我就算是妻管严,我还有个妻呢,你想管严还没人管你呢。”
许大茂是有苦说不出啊,本以为自己娶了娄晓娥,自己可以在厂子里青云直上呢,可是自己上次回门,稍稍和娄半城说了一下,结果被娄半城训斥了一顿。
说他要脚踏实地、说他不能投机取巧、说他要保持低调……
还说工人阶级有什么不好的?将来工人阶级才是最重要的……
说的许大茂唯唯诺诺,娄半城什么气场?稍稍释放一下,在老丈人身份的加持下,都能让许大茂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还批评了一顿许大茂小农思想,没有眼光。
许大茂没说话,并不代表他心里就默认了,呵呵,蒙谁啊,能当官谁当工人啊。
你看二大爷,为了当官连脸都可以不要。
我小农思想,我鼠目寸光,你不把当官不当回事儿,那是因为你是娄半城,你以前当过官,你看当然可以拿官不当回事儿,我不行啊,我娶媳妇一个是为的家财万贯,还一个为的就是当官。
家财万贯不说了,虽说娄晓娥的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