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走,开了门进去,门还没来得及关,何维淑就被他压在门后亲,手也不老实地从衣角钻进去。两人身上的背包"啪”一声掉在脚边,谁也顾不上管。何维淑紧紧攀着他脖子,衣服都被推上去,抬手就能被脱掉。崔承安停下动作,胸膛不停起伏,嘴唇被吸得充血,说:“待会儿再去吃饭吧?”
都是夫妻,何维淑哪能听不懂他话中的含意,抱着他的手没松,点点头答应。
崔承安这下瞬间如脱缰的马,毫无顾忌起来,又亲又揉,随后把她打横抱起来,抱到浴室一起洗。
至于洗着洗着就变了味道,那是理所当然的事。两人从浴室荒唐到床上,一路如饥似渴,久旱逢甘霖般舒爽畅快。事后,崔承安搂着何维淑,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指甲剪得干净的指尖在她身上画圈,让人酥酥痒痒的难受。
“现在去吃饭?”
何维淑没力气地眯着眼,只觉得四肢发软,从喉咙里挤出一个音节:“嗯。″
崔承安起身换衣服,见她还赖在床上,笑着俯过去又在她唇角碰了碰:“快起来了,晚了饭店该都关门了。”
何维淑还是没力气,举起两只手臂示意他把自己抱起来。崔承安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小心将她抱坐起来,起身去把她的背包拿过来,将里面的干净衣服掏出来,问:“穿这一件吗?”何维淑瞥了眼点点头。
崔承安拿过去帮她换上,换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碰到她身上的痒痒肉,两人又笑闹一阵才算是彻底收拾好从酒店出去。现在路上开着的也没几家店了,几乎都处于即将打烊的状态。崔承安拉着她进了家还开着的麻辣烫店铺。坐在柜台后面的老板磕着瓜子抬眼看了他们一眼,道:“盘子夹子在柜子里,想吃什么自己拿。”
刚做完一场运动,消耗的体力实在有点多,两人现在都饿的饥肠辘辘的,拿着盘子夹了满满一大盘,几乎将柜子里剩下的菜都给收拾了个干净。崔承安将盘子拿到柜台称重的时候,老板下意识挑了下眉,随后才问:“要什么味道的?”
“骨汤的,微麻微辣。”
有点凉的晚上,吃点这种麻麻辣辣的热汤热菜,只觉得浑身都暖和起来,虽然本来就不怎么冷就是了。
两个人坐在一边,亲密的肩膀碰肩膀,崔承安一边自己吃一边给她夹着她爱吃的东西。
何维淑埋头吃着,等彻底吃饱后坐直身子往后一靠,打了个饱嗝。崔承安将剩下的收尾,两人一块儿回去,手牵着手,说说笑笑,不紧不慢的。
天上黑的没有一点星星,傍晚的时候瞧着就像是要下雨的样子,现在空气中已经有了湿意,迎面过来的风凉的激起人身上的鸡皮疙瘩。何维淑道:“不知道待会儿会不会下雨,出来没带伞,我们赶紧回去吧。”崔承安心不在焉地点着头,眼睛却在街上乱瞟,看到一家还亮着灯的便利店道:“我们进去买点东西吧。”
“行。”
何维淑还以为他要买什么呢,结果一进去就见他直奔某个东西,她深深闭了下眼,有些无语。
崔承安勾着她的手下,凑近笑起来:“刚才都用完了,得补货了。”两人买好东西,快步回酒店,他们刚上楼,雨就下下来了,淅淅沥沥地打在窗台上,两人窝在温暖的房间里,雨带来的那点冷意,更反衬出二人之间的甜蜜。
两人独处在一个小空间里,崔承安根本正经不了多长时间,就又开始在她身上点火。
何维淑推着他:“不是刚做过吗,你怎么又开始了。”崔承安看着她,可怜巴巴:“那我们都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了嘛。”他这么一说,何维淑就开始心软,到底是因为她,他俩才异地分居这么久,她轻叹一口气,在他柔软的头发上摸了摸:“好吧,不过不要太过分。过分不过分的,总归是又闹到深夜。
第二天两人直睡到晌午才悠悠转醒,窗外的雨还在下,就是不知道是下了一夜,还是停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