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你还是学不会听话。”
男人放下水晶杯,又拿起壁炉上一把手枪,声音里透着些疲惫。
“听话?”郑秀衡忽然冷笑,“像条狗一样,等父亲您施舍吗”
那个男人突然转身,一把扣住郑秀衡的手腕,将他拽近。
郑秀衡被迫站近,却仍比对方矮了半头。
高大男人的肩膀,几乎挡住整个壁炉火光。背着光,只能看清他野兽般的眼睛:“我的孩子,你以为单凭你,能抢到多少?”
门廊下的德牧忽然又竖起耳朵,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卧室日光朦胧。
林亦忻坐在查英哲的身上。
她扶着他的腰线。如此姿态,令她脸颊泛着羞涩的粉红。
她的手缓缓移动,微微用力地感受他的肌理和伤疤,像在描摹一幅隐秘的地图。
指腹下的肌肉线条分明,随着他克制的呼吸微微起伏,如同暗流涌动的山脊。
他的皮肤有些微汗。
林亦忻检查着他身上这段日子多出的那些伤痕。指甲划过人鱼线的凹陷,立刻听到他喉间溢出闷哼。“不要难过,手术可以去除。”查英哲抬起上身,膝盖曲起试图向她靠近。
手腕上的束缚,却让他始终和她差一点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