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你们谈了什么?”
何霁月将他打横抱起,往最里头的禅房去:“不是什么要紧事。”不要紧么?那他为何听到打斗之声?
闻折柳一颗心悬到嗓子眼。
若与西越相关,或与他的身世相关,就不妙了。这老衲不同寻常,掌握的消息只怕超乎他的预料,为保他在何霁月面前的信誉,他只能打破砂锅问到底。
“妻主,我实在好奇,您若不能全说,可否给我透露些许?”何霁月将平安符用红绳串好,轻轻系在闻折柳白皙脖颈上。这事原本与他无关,可他执意要问,她倒也不是不能说。“是……与我娘当年的事。”
何霁月伸手指天,末了,又想起闻折柳看不见,补了句“那位”:“可只是得了个皮毛,到底孰错孰对,还没有人证物证,得麻烦关泽查,事情未水落石出,不好同你说。”
原是真的与他毫无干系。
闻折柳悄无声息松了口气。